一样,众目睽睽之下也手牵着手,晚自习后在小树林里也没少拉拉小手,甜言蜜语几句。
只要不被校纠察队抓到过火的现形,大家谁不是心知肚明地看破不说破?
不说什么“食、色,性也”,或者什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大家都是小年轻,年轻人不谈情说爱,那还叫年轻人吗?
这怎么就成了道德败坏了?
唐缈这一句话无意中扫到了一大片人,引得周围几人对她侧目以视,翻了一片白眼儿。
跟她不对付的那位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哈,刚才还不知道是谁腆着脸拦上去的呢。
幸好呀,人家华清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好骗,人家眼睛亮着呢!”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走了,最后只留下唐缈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忽红忽白,好半天才恨恨跺了跺脚:
“华清的又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才稀罕呢!”片刻后又咬牙切齿地迸了一句,“安雅,我记住你了!”
唐缈不稀罕,有人却稀罕。
凌家,楚佳惊诧地瞪大眼,抓住了凌东方的手:“你说什么?彦山进了华清大学去读书?
这怎么可能!华清又不要比谁打枪打得准!他凭什么能进华清?凭他立的功吗,这不是乱了套吗?
老凌,这事儿是不是你在里头帮了忙?你要是有关系,那就不能厚此薄彼!
彦山进去读书了,你得把云飞也弄进去!”
“你胡闹什么,这事儿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跟那边也完全没有熟人。”凌东方沉着脸呵斥了妻子一句,“再说了,云飞现在工作得好好的,你让他去读什么书?
以后等他读了书回来,未必就还有好岗位留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