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山立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绝对没有!你胖也好,瘦也好,我都喜欢!我就是怕你太瘦了影响身体......
安雅轻咳了一声,肃着一张脸:凌彦山同志——
凌彦山心里一提,差点没把手里那只搪瓷缸子给放翻。
鉴于你今天的表现——安雅双手勾上了凌彦山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仰头在他耳朵边呢喃似地低语,
很让我满意,我决定奖励你今天晚上帮我暖被窝一次的机会,仅限今晚,过期作废哦。
大热的天,睡觉都要用凉席,哪要暖什么被窝?
暖被窝不就是......
凌彦山的目光不自觉地发飘,觉得耳朵被安雅的气息拂得酥酥的,身子只感受到又软又暖又柔,鼻腔一热,一股粘稠的液体瞬间涌出。
安雅飞快地退开:哎呀,这怎么还流鼻血了呢?
是不是这几天在路上没吃什么蔬菜水果,火气太大了?快过来,赶紧拿凉水拍拍额头和后颈!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水笼头掬了一捧水帮凌彦山拍着后颈。
她不拍还好,那只软软的手在他后颈额头一阵拍拍摸摸的,整个人都凑到了他怀里,凌彦山鼻血流得更加哗哗哗的了。
凌彦山一手捂住鼻子,忙不迭地往后退开了:你别动,我自己来,我去卫生间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安雅这才住了手:把衣服脱了扔出来,沾了血了我得赶紧洗,不然一会儿洗不掉了。
凌彦山抱着要换的衣服狼狈地窜进了卫生间,然后开了一条窄窄的缝,把换下来的衣服递出来。
安雅伸手接过,顺手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肌肉真硬,枕着睡肯定不舒服。
这丫头是存心不让他好过了!凌彦山飞快地抽回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安雅——
安雅听着里面咬牙切齿地只喊了这两个字,水声就哗哗响了起来,呵呵一笑,抱着衣服去厨房那边洗了。
小样儿,还做小动作在人眼皮子底下摸她的手?没想到她反撩一下,凌狗子鼻血就流得哗哗的,这下得教训了吧!
卫生间里,凌彦山站在水管下面兜头淋了个彻底,这才冲走了那份燥意,鼻血也止住了。
穿好衣服开了门,就听到安雅在客厅跟人说着话,凌彦山连忙走过去,一见是政委常青松的爱人姚芝,赶紧招呼了一声:嫂子好!
又给安雅介绍了人。
姚芝是过来送棉被和床单这些的,一敲门见是安雅开门,手上还湿漉漉的带着点洗衣粉泡沫,就知道刚才她在洗衣服。
再一看凌彦山这模样是洗了澡才出来,姚芝就不乐意了,立即批评起凌彦山来:
彦山,你怎么能这么不体贴人?这长途坐车过来多累,你怎么也不让小安好好洗洗歇个凉,倒让她脚不沾地地给你洗衣服了?
瞧瞧小安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又这么有礼貌,彦山,嫂子托大说一句,你可不能欺负小安啊!
他欺负小雅?小雅差点没欺负得他把血都流干了!凌彦山又不能把自己被刺激地流鼻血的事说出来,只能苦笑着应声:
嫂子,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欺负小雅的。
安雅隐讳地给凌彦山递了一个小得意的眼神,也笑着解释了一句:
嫂子放心,我是看山哥衣服被行李弄脏了,让他赶紧换一身,把放久了衣服洗不干净,刚才就顺手把衣服洗了。
姚芝这才放了心,指挥着凌彦山把棉被什么的先接过:
我看你让人帮忙打扫房间,就顺便把你床上这些棉被拿出去洗晒了,你们用着才舒服。
对了彦山,你把小安住的房间这些安排好了吗?招待所那边办好登记了?
凌彦山连声道了谢,赶紧解释:小雅就住在我这屋里头,我跟楼下老覃说好了,这几天去他家打个地铺就行了。
姚芝点点头:这天气热,打地铺也无所谓,住家里也确实比招待所那边要方便。
她本来还担心两个小年轻想不到这些,虽说是对象,但是还没有结婚,住一个屋里头,被人看见了会说嘴。
随军的家属也不全都是素质高的,小安一来就惹些流言蜚语的也不好。
既然凌彦山都考虑到了,那她就不用多嘴了,转而说了另外一层来意:
你们才回来,肯定也累着了,自己就别在家里弄了,今天晚上先去我家里吃饭,嫂子办一桌好菜给你们接风洗尘。
彦山这一趟连着出任务带休假的,也出去了这么久,老常也想着跟你喝上两杯唠嗑唠嗑。
凌彦山笑着应了:成,嫂子别嫌我们吃得多,我们收拾收拾一会儿就过去。
送了姚芝先走,凌彦山拦住了还要去洗衣服的安雅:衣服我来洗晒,你也先去洗个澡吧,浑身清爽清爽。
说完又替她把热水拎进卫生间,洗了个桶子先盛着,你别洗冷水,兑着温水洗,女孩子不要贪凉,你都才受伤的......
安雅直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