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谢文长却是兴兴头头的,还在桌子下轻轻踢了他一脚:
“来,承刚,我们爷儿俩一起给你郑叔敬杯酒!”
谢承刚举起了酒杯,还想垂死挣扎:“爸,郑叔,我还这么年轻,我觉得我现在完全没必要去相什么亲——”
谢文长一手把不听话的儿子给摁了下去:“兔崽子,你懂个屁!
光年轻有什么用?不成家你就不成熟,领导会把重要的事交给一个不成熟的毛头小子来做吗?
成了家,负担大了,在工作中才更加有责任心,更加做事稳重,更加……”
谢承刚就不信这个邪:“我们所里老王,结婚都结了多少年了,老婆还得病过世了,也没见他做事有多少责任心啊。”
谢文长怒目瞪了过去:“我说一句你说十句,我是你老子还是你是我老子?
老子还不都是为你操心,你要自个儿争气把媳妇找了,老子现在二话不说,新房都给你准备好!”
见儿子撇了撇嘴不说话了,谢文长这才回过头继续跟郑建设说话,“老郑,这忙你可一定得给我帮!
回头这个媒要是做成了,我送你两个猪头两双鞋,谢你这个大媒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