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宽大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熟睡,另外两个男人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床,低声细语地交谈着。
“泰罗国的体制特殊,权力集中化,纳可卡手中的能量非同凡响,不然有关批文不可能快就下发,对了,你怎么看这个人?”
说着,李民洋将几份文件重重摔在茶几上。
“他看待我们的眼神充满贪婪,真是想钱想疯了,把我们当做他的摇钱树。”
章道冷冷道,拿起有关文件,大致扫了一眼,跟地皮出售有关。
“对,就是充满贪婪,呵呵呵,说句难听的,把我们华夏人当肥猪宰了。”
李民洋的神色变得阴沉,有些人,真的没有办法交心的。
“李董,现在看来,无论有多少华夏币,在纳可卡的操作下,都可顺利换算成罗铢,关键在于诚德资本怎么运转,盈利后的变现渠道。”
章道面容凝重道。
“变现渠道?这一点根本不需要担心,米资本的所有一切手段,只受限华夏罢了,他们兑换米元相当轻松,只要搞定纳可卡,将我们的巨额资本顺顺利利地变成罗珠,就可轻松兑换成米元。
怎么?到时候我们不想在泰罗国投资还不行了?有诚德资本的运转,资金安全没有问题的,到时候就直接购入米企多家上市企业的股权,再顺利把钱带回华夏。”
李民洋沉声道。
章道沉默下来,不时轻咬嘴唇,看起来尤为严肃。
“啊呼......吧唧吧唧......啊呼......”
沙发边传来呼噜声,方铭嘉顺势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了几句。
这孙子真是一杯倒啊......李民洋心里暗骂。
“可是......真的有资本会做空泰罗铢吗?万一这一步踏空了呢?”
章道下意识地抓住了李民洋的胳膊,其实他的面容上闪过了一抹怯懦,只是在黑暗的环境下,无人发现。
如此庞大的资金操作,太多事件都是不确定性,包括虚无缥缈的关系。
纳可卡是不确定因素,而有资本做空罗铢,更加不切实际,这是一个国家,怎么可能?前所未有的事情。
“如果踏空......”
李民洋一把抓住章道发颤的胳膊,隐隐发力,“短期的汇率,不会让诚德损失什么,大不了费力再把钱换回去,但是一旦抓住资本做空的机会,所得盈利,将会让我们成为真正的资本。”
曼城这座城市,太具诱惑力,它将人性的欲望无限放大,以至于在此沉沦......
“我们现在要做的,要让纳可卡相信,我们想要留在曼城的决心,再通过他的关系,让诚德资本变得合理性,不引起关注。”
章道的声音终于沉稳下来,眼神变得深邃。
“对。”
李民洋肯定回应。
“首先要让纳可卡看到我们的惰性,不然来到曼城的意义是什么?”
章道认真分析起来。
“对喽......”
李民洋轻轻搂住章道的肩膀,笑容逐渐阴险,兄弟会来事就是省事,都不需要自已说了。
“光喝酒可不行,得堕落。”章道又说。
“对喽......”
“风俗一条街是个好地方,可以看出来纳可卡喜欢人妖,我们也得接受它的喜好。”
“对!喽!”
李民洋加重语气。
“嗯?”
章道猛地看向李民洋,这才察觉出事情不对劲。
“你看,是这样的,方铭嘉根本靠不住,一杯倒的货色,而且闷骚型的,接受不了那玩意,要不......你陪着纳可卡玩?再说你在香江见多识广。”
李民洋贱兮兮道。
“不是......”章道赶忙把李民洋的手给扒拉开,屁股还往外挪了挪,“你怎么不去?”
“我也闷骚啊。”
李民洋使劲点头,又用往章道一把凑去,再次搂住人家的肩膀,“今天你陪纳可卡喝酒的时候,那多合拍啊,一看就是一丘之貉!”
“嗯!?”
“不是不是,不好意思说错了,一看你就是会来事的人,哎呀,眼下就得靠你了。”
李民洋拿出烟,摸出打火机,亲自给章哥给点上,笑得那叫一个殷勤。
“我怕呀......”
“莫慌,家里人肯定不会知道你这档子事,安心安心,你就当纯享受。”
“李董,要不还是您......”
“我也闷骚......”
李民洋拉着章道站起,两人往门口走去,“走,我送你回房间,这事就全靠你了。”
“我......那个......武其信?或者把脸脸叫来?诶?你没发现吗?秃哥的形象其实挺骚燥的,他符合人设......”
走廊短短几步路,章道一直推荐人选,一旁的武其信早已经汗流浃背,还好李民洋并没有点头,把他推到房间里。
这一夜,章道辗转反侧,但李民洋睡得舒服了,终于不用每天宿醉了。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