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柱子想要赵丰旗赶紧给村里人开会,带人去城市闹,好把赵正望救出来,可村长按住了小伙。
“柱子,先不能开会,咱得等晚上,什么理由你别问,你得信你伯伯......”
赵丰旗拉着小柱子坐在椅子上,叮嘱了好半天,可起身的一瞬间,那张老脸无比阴沉。
这人想让赵正望死,只要人一出事,才能把事闹大,真正难到广自茂。
班晋瑜把话说得很清楚,只有让其他房地产商参与进来,他才能拿到钱,所以弘强地产得退出去啊。
“柱子,等晚上啊......”
最后,赵丰旗重重叮嘱。
而当石子路沉沦在如墨般的黑夜里后,村庄四处亮起火把,人们赶去大队开会!
......
赵正望后被换到一辆桑塔纳车上,期间广云连还到医院包扎好伤口,随后又驶到国道上,一路离开福海,都快要出省了。
天彻底黑了,而前方的路越来越荒......
“你们要把俺带去哪?”
“快放俺回去!”
“哎呦,俺家还有几千块钱,够赔你了。”
赵正望缩着身子,声音发颤,不断地哀求起来,这时他终于感到惧怕了。
“不是要烟吗?给你。”
广云连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回头给赵正望扔了几条华子。
“俺不要烟了,求求你们放俺回去,媳妇还等着俺吃饭,她该着急了。”
赵正望浑身都在发颤,哪里还敢碰烟。
“你媳妇长得怎么样?”
车后排一个肥硕的男人搂住赵正望的肩膀,一脸淫贱地讥笑。
男人都懂那种笑容的,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这个肥硕男人,正是弘强地产的总经理,梁承业!
“俺媳妇长得不好看,你们要是来俺家的话,俺杀头牛犊给你们吃,肉可嫩了。”
赵正望讨好道,哪怕他知道,这伙人在言语玷污自已的媳妇,依旧只能赔笑。
“改天让你媳妇做给我们吃,不过你可回不去了,放心,你媳妇守寡,我们会经常去滋润她的。”
“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车里一片哄笑,突然,梁承业一把揪住赵正望的头发,猛力拉拽。
“俺不小心扔的石头啊,俺给你们跪下,求求你们放过俺呀,俺磕头行不行,啊呜呜呜......”
在极度的恐惧之下,赵正望再也无法克制,大声哀嚎起来,又在剧烈挣扎着,想给广云连磕头。
“下车!”
梁承业推开车门,拉着赵正望的头发,将他生拉硬拽地拉到地上。
“让我来!”
随之广云连也跳下车,快步走到后车厢,从里面拿出一根钢筋。
“广董,这种粗事我来就行!”
梁承业恶狠狠道,而赵正望被掐着后脖筋,就如一只待宰的小牛犊。
“呵呵,这个人我得亲自把他的头骨给敲碎!”
一道女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广云连拿着钢筋,一步步靠近赵正望。
“啊呀......呜呜呜......别杀俺呀,你们要干嘛啊,求求你们别杀俺啊,俺再也不敢了,俺家你们随便拆,一分赔偿款也不要了,一分也不要了......”
赵正望如一只离水的鱼,剧烈摆动身体,可梁承业等人死死按着。
“天生的穷命,闹个求,死你妈吧!”
广云连一钢筋下去,赵正望瞬间没声了,连身子都不再蹦跶,可他没停手,继续一下接着一下地砸着。
“咚!”
“咚咚......”
发出一声声闷响,直到赵正望的头成了一滩烂泥,梁承业才抱住广云连,让他停手。
“行了,再打下去要溅咱们一身血。”梁承业蹙眉道,他最受不了广云连疯癫的样子。
“呵呵呵......”
广云连阴森地笑起,而后丢掉钢筋,蹲在赵正望的尸体旁,直勾勾地盯着看,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之后便是埋尸了......
夜,越来越深。
福海的一条国道上,有情老哥的那辆桑塔纳停靠在路边,里头的几人抽着烟,唉声叹气。
“马三,你技术不求行就早点吭气,这么好走的道上都能把人跟丢了。”
李起弘撇嘴埋怨。
“他们换车了,主要不敢跟太近,不然容易认出来。”马三深吸一口烟。
“毛豆,把大哥大给我,别你妈装了,有能耐自已赚钱买一个。”
薛鹏鹏不悦地伸出手,郝一豆连忙把大哥大递过去。
而后脸脸给李民洋去电。
“人跟丢了。”
“这正常,人家又不是傻子,知道大致方向就行,哪些人可以确定吗?”
“除了广云连,分别是弘强集团的总经理,以及两个副经理。”
“行,那咱们随时联络。”
短短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胡清行得知了赵正望死了的事,无法克制怒火,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