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中午一起吃个便饭。”
李民洋很是客气,抬手拍了拍陈淳农的肩膀,“走,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会。”
“哎,好,好好好......”
陈淳农连忙点头,不由缩起脖子,面对李民洋这样的大人物,不由把小县城那股“阿谀奉承”的劲给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
等李民洋走在前头,陈淳农扭头看向同行而来的那群朋友,露出极为傲慢的笑容,是在吹嘘,“都瞧见没,李董跟我是这关系。”
随后李民洋将陈淳农等人安排坐在沙发上,扔下手头的工作,陪同坐在一边。
而孙旭卫也亲自给这些人倒茶,这种规格的招待,跟市里面来的领导无异了。
对于陈淳农,李民洋是有几分谢意的,抛开老家的那些琐事不谈,当时东营厂区困难时,人家可帮忙处理过库存货的。
“陈哥,是想要加盟曼幕吧?”李民洋递烟,开门见山地问起。
自从曼幕开始登报招收加盟后,老家那边不知道有多少关系户来求名额,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没办法,这社会讲究的就是人情世故。
“民洋,曼幕实在太火,我都来福海半个多月了,依然排不上号,这这这......各方面条件我都满足,咱也不是非要给加盟部的添麻烦。”
陈淳农抬起胳膊擦拭额头的汗珠,模样看起来尤为艰辛。
同时一旁的几个同乡人在谨小慎微地点头应着。
“有这种事,毛豆,你去,把方铭嘉给我叫过来。”李民洋一脸不悦,指着门外。
但其实方铭嘉“铁面无私”的一面,是与领导层通过气的,不然该顾虑多少人的面子,加盟工作还怎么搞?要在最大限度内,给到加盟商户公平公正。
“哦......”
郝一豆拉长声音,转身磨磨蹭蹭,心里委屈,这咋得罪人的事都让自己干。
“你小子什么态度,欠收拾!”
薛鹏鹏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一豆屁股上,嫌这孩子没眼力劲,不像自己这么优秀。
“眼里要有活!”薛鹏鹏还恨铁不成钢地低吼。
而等郝一豆关门时,依稀听到陈淳农对一把手说起自己的坏话。
“民洋,这孩子不老实,心术不正,你可得提防着点,不敢重用......”
关键郝一豆去叫方铭嘉时,又被穿小鞋,先是不分青红皂白一顿臭骂,直到说出李董要见他人时,才停下口,但也没好话。
“这事你不早说?没一点眼力劲!”
方铭嘉扔下材料,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出跑,郝一豆紧随其后,小声嘀咕:“我把我姐介绍给你。”
很快,方铭嘉来到一把手办公室,这位年轻的加盟部经理,现在多了几分稳重的气息。
虽然去年大学毕业,但这时的大学生的心智可与23年那时天差地别,肩膀上是要担重任的。
“李董,您找我。”
方铭嘉连忙凑过去。
“方经理,怎么回事,我这几位朋友都来福海半个月了,依旧没排到名额,就是这么搞工作的?”
李民洋眉头轻皱,劈头盖脸地批评。
方铭嘉先是向陈淳农等人一笑,然后解释:“李董,是我工作的失责,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市里的那些关系户都压着没处理。”
“手头的工作先放一放,今务必把老陈的名额给划分下去。”
李民洋严肃道,方铭嘉立马用力点头。
两人的这一唱一和,让陈淳农等人感激涕零,甚至受宠若惊,哪里还有一丝怨言。
随后方铭嘉亲自领着陈淳农等人办理业务,县城,包括地级市,给了这些人七个名额,而七万块的加盟费当场就打给诚德。
曼幕的加盟工作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人们谁都想吃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钱真就如大风刮那般,给诚德涌来......
......
原魔都服饰,香悦服装厂。
吴义空这段时间里焦头烂额,自从曼幕开始走加盟渠道后,两家品牌的差距彻底拉开,香悦甚至没走出魔都,曼幕早的门店早已经在全国遍地开花。
而曼幕的趋势强横,甚至连县城这种小地方都不放过,在穷的地,也总有人能掏出一万块的加盟费。
且不需担心市场风险,人们跟着了魔似得,飞往福海,涌入鸿运厂区。
如此情况下,哪怕香悦打价格战,溅不起多大的水花,毕竟门店数量有限,反而将自己的利润压低,关键会影响到加盟。
毕竟没利润的活谁愿意干?
人们之所以愿意掏空腰包,也要跑去加盟曼幕,是因为利润高呀,生意好点,用不了半年就能回本。
在大会议室,吴义空略显几分急躁。
“加盟这条路一定得走,单靠直营的方式下沉市场太慢,主要曼幕的发展太快......”
吴义空全程都在站着发言,眉心紧锁。
他想不明白,为啥曼幕的运气每次都能那么好,任何宣传都能爆火,甚至是全国风靡的情况,难不成李民洋是营销鬼才?
“它曼幕加盟费一万,那我们就五千,如此大的差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