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李言是许繁喜欢的人,宁梦雅总是忍不住在心里拿自己跟她对比,想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其实,不是宁梦雅不好,怪只怪是李言先遇见了许繁,很多时候,爱情也是分先来后到的。
许繁的性格让他认定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别人,是李言先闯进他的心房,霸道的生根发芽渐渐长成参天大树,她的枝叶根须早
就跟他心脏的每个细胞连在一起,除了她,便再容不下任何花花草草。
宁梦雅输给的只是时间,不是她晚到,而是李言抢先了一步。
有时候,只一步,就是天差地别。
粟昱怀哪里能懂女人这种别扭心理,见她让自己点,那就表现十足的依着她的口味把她那份一起给点了。
“……最后再来一份党参乌鸡汤,我女朋友喜欢喝。”
宁梦雅低着头,捧着杯子一直在喝水。
“我们点完了,你们点吧。”粟昱怀把合上的菜单动作轻慢的递给许繁。
许繁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接过菜单,展开以后放在靠李言那边说道:“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之前不是说很想吃白斩鸡吗,要不来
一只?”
“好啊。”李言看着菜单上的图片感觉挺有食欲的,马上肯定了这个选择。
“脆皮烧鹅也来一份?”
“嗯!”
“红烧乳鸽呢?”
“也要!
两人若无旁人,一个说菜名,一个说好,噼里啪啦不一会儿就点了六七个菜。
看他们还要往下点,粟昱怀撇着嘴问了一句:“点这么多,你们吃的完吗?”
“吃不完可以打包啊!粟少,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李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粟昱怀,似调侃似嘲讽的说道:“这是有了女朋友,
都学会节俭了吗?”
宁梦雅握着水杯的手一紧,感觉李言的话在影射自己拉低了粟昱怀。
粟昱怀一把揽过宁梦雅,嗤笑一声:“一两个菜而已,我还不置于。”
“既然粟少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再点两个,凑齐八个数,吉利!”李言说着冲许繁眨了眨眼睛。
许繁看着她调皮的表情,忍不住嘴角微微扬了扬。
他的这一微笑,正好被从粟昱怀怀里抬起头的宁梦雅看个正着,宁梦雅神情一恍,原来许总笑起来不止惊艳还可以这般温柔的
沁人心脾。
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到过的一句话,不是他不温柔,也不是他不爱笑,只不过能让他付出温柔、展露笑颜的人不是你而已。
宁梦雅心中酸涩,连带着眼眶都胀胀的仿佛被切了洋葱的手擦了似的。
李言又加了两个菜以后,一撩眼皮,发现对面的宁梦雅眼神幽幽深情几许的望着自己这边,顿时胸口一梗,把放在桌上的手拿
下去一只,落在许繁的大腿上。
大腿上多了一只手,引得许繁神情莫测的看了李言一眼。
李言笑笑的捏了捏他大腿上的肌肉,突然拈起一小块,用力一掐,痛的许繁浑身一僵,扭着脖子咔咔低下过头,瘫着脸满含控
诉的无言询问:你掐我做什么?我哪里惹到你了?
你是没惹到我,但是你招的桃花惹到我了!李言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许繁一脸问号,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没注意到宁梦雅的眼神,坐在他对面的粟昱怀却把自家女朋友盯着许繁怔怔出神的样子看个正着。
粟昱怀心里气得抓狂,面上却忍着不动声色,找许繁说起了话。
“许繁,你跟小学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桌子下,许繁用左手紧紧裹住李言“作恶”的右手,语气淡淡的答道:“看她心情吧,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
粟昱怀又把目光转向李言,一副你怎么说的表情看着她。
“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吧,等他们长大了,可以给我们做花僮了再说。”
“那不是还要等很久?我们就不能早点结吗?”许繁一听要等孩子可以做花僮了再结,感觉那也太久了,顿时有点不乐意了。
李言拿眼瞪他:“婚姻又不是一张纸说了算的,你那么在意那张纸做什么?”
“因为那张纸可以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李言眼波流转的横了许繁一眼,要死,当着外面人的瞎说什么酸不拉叽的土味情话!
突如其来的狗粮,让对面的两人感觉有些噎喉咙。
这时,服务员端着两个罐子走了过来:“尊贵的客人,你们的汤上来了。”
首先上的是两道汤,一道是粟昱怀点给宁梦雅的,一道是许繁跟李言一起点的。
汤上来以后,粟昱怀和许繁都首先给自己的女朋友盛了一碗。
宁梦雅接过汤,小声的向粟昱怀说了一声谢谢。
许繁盛好汤,没有第一时间递给李言,而是一边搅一边吹,感觉大概凉的差不多了这才端了放在李言面前。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繁在李言那里是别人家的高定男友,自己这个则被衬成了仿佛九块九包邮的高仿。
看着暗恋的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