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轮次,我们确实是记录过的,但是有关具体数字的记忆会自动模糊,根本想不起来。”
“哪怕是现在我们正在讨论,我的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的。”
“清楚的记着,我们有记录过这件事,但是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在其他轮次的名字是什么?”
舒梨注意到了一个bug,如果这个轮次里和戚楼主成亲的是圣女阿玉,那为什么她的名字是夜新娘呢?
“至少在我有记忆的这三个轮次里,你的名字都是夜离。”
“但是在这个轮次里,我的名字是夜新娘。”
对于这件事,景护法也是一无所知。
还有就是,剧情已经开始,舒梨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于是,两个人决定先分开各自搜索信息,等集合之后再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舒梨悄悄回了夜居,里面暂时空无一人,只是不知道是否有人来过。
趁这个时候,舒梨翻出了她之前搜到的那几本书,上面的留下来的印记,似乎都有了可印证的方式。
“真、哥、害、是、七、者、戚……”
舒梨一个个找出了对应的文字,再把其组成了一句正确的话:“戚是害哥者七真。”
她骤然收紧了眉头,在这一刻全然明白了所有的话。
果然,其他线索确实不重要了。
戚楼主是害舒骆的那个人的话,舒梨会让他真正去死一点也不奇怪。更不要说,在对方是脱离副本的唯一答案的时候。
舒梨刚想收起眼前的书,就听见一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一同响起的是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舒梨面不改色地把眼前的书都扔去了桌子
随后,她抬起头,装作还是听不见的样子,抬头看向了来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姑娘,银铃声的来源是她头顶的那几只点缀用的银首饰,手足间也都系着小巧轻便的银铃。
对方的墨色长发编成了麻辫放在左侧,眉眼间都是真诚的笑意。
她看着舒梨,兴奋地开口:“这位姐姐,我都听戚哥哥说了,你这几天暂时还走不了,我想邀请你参加我的成亲大喜。”
没有给舒梨回答的时间,对方又语速飞快地开口:“就在后天,九月十八,我就要成亲啦!”
舒梨定定地看着她,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听不见。”
阿玉的小脸上浮现出浓烈的歉意:“啊,对不起,我忘记了。”
对方也是和戚楼主一样的方式,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写字本,用文字的方式和她交流。
【对不起,我忘记了。】
【后天是我成亲的日子,你暂时还会留在山上,我想邀请你参加,可以吗?】
舒梨这才点了点头,开口道:“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阿玉脸上绽放了大大的笑意,她在本子上写下了谢谢两个字。
但是还没等舒梨回复她,阿玉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突然变得落寞,她在本子上写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像是怕舒梨等久了就会不理她一样。
【姐姐,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但是我告诉其他人之后,他们都说是我想的太多,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舒梨眨了眨眼道:“你说。”
阿玉叹了一口气,写:姐姐,我知道你只是想安慰我,并不是真的想听我的梦境,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舒梨在心里默默望天,心想你想的太多了妹妹,我是想听听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但是这并不妨碍阿玉诉说的热情。
对方在纸上书写的速度原来越快,而且每写一段时间就会给舒梨看一眼。
在阿玉的诉说里,舒梨看到了一个不知道这里是重启副本的正常人视角,也快要被折磨得疯了。
阿玉说,自从三天前定下了她和戚楼主的亲事,她就开频繁地做起了噩梦。
“三天前?”看见对方写的一段话,舒梨不可置信的反问。
“对啊,可仓促了,亏我还一直觉得风长老是在逗我玩……”
这话是阿玉下意识说出来的,随后她就写在了纸上面,只是没有了后半句话。
舒梨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也不敢用太过直白的方法去威逼阿玉。
“为什么这么仓促呢?女孩子成亲是一辈子少有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准备的吗?”
阿玉虽然难掩脸上的失落,却在开口时还是维护着他们。
她写:虽然成亲很重要,但还是戚哥哥比较重要。
这是什么意思?
舒梨有些难以理解,什么叫做戚楼主比较重要?
不过是成亲而已,有什么事情会冲突到需要这么急呢?
戚楼主又不是病殃殃的人,需要靠着所谓红事冲喜什么的。
舒梨不光想着,也问出了口,只是阿玉没有一点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愿。
不光如此,对方在扔下一句,后天会让人来接舒梨的话,就跑走了。
留下舒梨站在原地,仍旧思考着她话中的深意。
但是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