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我的名字很好笑吗?”舒珞叉着腰挡在了她身前。
舒梨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喂,你不会是认识我吧?”舒珞狐疑地道:“虽然我在学校是很有名,但是在抽身份的时候,你看上去好像比我大很多欸。”
“你是哪个o?”舒梨知道自己的反应有点大,但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珞珈山的珞。”舒珞眨着眼:“不会吧,阿姨,你还真认识我啊?”
“……”
不是同一个字,但舒梨一时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为自己刚刚年满二十一岁“高龄”就被喊阿姨而抹一把泪。
舒梨木着脸开口:“不认识。”
“不过我有个堂哥和你同名,他失踪很久了。我还以为是你认识我,故意这样介绍自己的。”
舒梨顿了顿,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后又说道:“挺有缘分的,暂时把矛盾和怀疑放一放,一起找线索?”
“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刚说完自己的名字,你就跟我只差一个字,还有个什么堂哥……”
“?”舒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她脸上的纠结几乎都要变成字挂在脸上:“阿姨啊,你别是在p那个a我吧?”
“二十一。”舒梨咬着牙打断她还要继续的“恶意”。
“也不像啊……”舒珞话说一半咽了回去,心虚地开口:“主要是你穿得很职场精英,不能怪我。”
舒梨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大学生暑假实习不行吗?
不想浪费钱在打扮上面素面朝天上班不行吗?
不想在没有帅哥的公司费心穿搭有错吗?
这些都是在心里的,舒梨只是扯出了一个微笑:“你还要查吗?”
“查查查,舒姐请。”知道自己一句“阿姨”的杀伤力有多大,心虚的舒珞果断放低了姿态。
甚至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声舒姐就当喊自己了。
走在路上,舒梨一直在回想刚才的过程。
她是确定昨晚出手砸族长后脑的力度的,用力过度后还踉跄了几步。
以人类后脑的脆弱程度来讲,这样的力度应该是会致死的。
但是后面的人是怎么见到族长的呢?
“舒珞,剧情结束之前,你就在现场吗?”
“算,也不算吧。”舒珞回想了一下:“我从地下室跑出来之后恢复了自由行动,然后走过去扶的尸体。”
舒梨点了点头,又追问道:“那另外两个人是一起进去的吗?”
“是啊。”舒珞面带嫌弃:“而且他们说的根本就不对。”
“哪里不对?”
“那尸体,啊不,是族长……”舒珞觉得渗人,把词汇换了换。
“族长本来倒在最边上的那个房间门口,我都把他搀到中间了,他们一进来就问我为什么抱着死人乱跑,我才松的手……”
“……”
“那你手上的血是怎么来的?”舒梨疑惑:“还有地上那摊血又是怎么来的?”
“我一松手,他的脸就摔到台阶上了。”舒珞说:“他脸上的伤口本来是粘在一起的,一摔就裂开了,然后就流了那么点血。”
“至于我手上的血,其实和族长无关,那是我被困在地下室的时候,染上我自己的血。”舒珞简单解释了句,不过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因为已经到了神女住的房子,舒梨也就暂时按下自己想追问的心。
大亮的天光映射进屋内,整个房间摆设布置简单又整齐,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房间里最突兀的,莫过于桌案上那张写有阿九名字的字条。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说的是,你想找族长把阿九换成别人,有你这样的神女吗?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不是我,是神女。”舒梨面无表情的附和一句,自己也在翻房间里的线索。
说实在的,她自己已经把整个房间翻过一遍了,不过什么也没找到。不知道案发之后,会不会被剧情添点什么东西进去。
“那族长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就动手了?”舒珞又补充道:“神女。”
“家人,他用神女家人的安危来让她闭嘴。”
舒梨说着,手上刚拿起的那本书里掉了一张黄褐色的纸下来。
她抬头和舒珞对视了一眼,弯腰把那张纸捡了起来。
对折了三次的纸张上折痕深深,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字。
不再像是其他书上面可以称作是天文的文字,舒梨这次看得很顺利。
这是一封,以“祭品”之名被送到海上的人的书信。
【神女妹妹,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你写下这封信。
我觉得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不对的,我见到的海神没有温和的外表,也没有仁爱的心胸。
恰恰相反,他残暴、凶恶。
他打到我身上的每一下,都比我父亲下手要重,也痛得多。
神女妹妹,你知道吗,海神不只有一个。好几天好几天之前,我在海神的家里见到阿燕了,她也被打得很惨。
阿燕和我不一样,她明明在家里很受宠爱,她明明是我们海村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