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永和宫还特意送了信儿来,听说福晋当时神情就不好。不过好在没有闹起来,就是伴读这事儿,让钮祜禄小主不乐意了。”
苏伟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闷了好半天,才换个姿势叹了口气,“算了,等派了哈哈珠子,正式辟了院子,说不定就好了。”
正院
“弘盼的伴读,爷一早就选好了。”
四阿哥沉声道,“正好,这回连着哈哈珠子和伺候的奴才一起配齐了,再单独修整三间院子出来。”
这话一出口,福晋、钮祜禄氏连带耿氏都变了神色。
年氏从旁安抚道,“也是了,三个小阿哥年纪也都差不多了。反正都是在咱们府里,单独辟出来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就是啊,”李氏也开口道,“这茉雅奇和伊尔哈两个女儿家,都单独住多久了。现在啊,不找人都不乐意到我那儿去。自己住一个院子自己说了算,不知多自在呢。”
“既然如此,王爷做主就是了……”
福晋开了口,钮祜禄氏和耿氏也不好再说什么。
傍晚,东小院
陪着一堆孩子在正院用了饭,回到东小院时,四阿哥这一天也是乏得紧了。
苏伟闹了一下午肚子,这时候终于安静了,趴在床上半点也不想动弹。
“舒服一些了吗?”
四阿哥上了床,拍了拍他的背,“要是还难受,就叫丁芪来看看,别硬挺着。”
“就是吃的太油,不至于看大夫,下午吃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苏伟从枕头上蹭到四阿哥旁边,“万岁爷又给你留什么难题了?我看你回府的一路上都皱着眉头。”
“你不是一直在肚子疼吗?还有功夫注意爷的表情?”四阿哥有些好笑地问道。
“我疼得不行,只能靠看着你转移注意力啊,”苏大公公很直白。
四阿哥嘴角翘了又翘,最后还是凑到苏伟脸庞,亲了亲,“皇阿玛让我看了黄河大水和西北大旱的折子,让我想办法为民解忧。”
“这可是大事啊,”苏伟一下瞪大眼睛,“这关乎多少人命啊。”
“是啊,”四阿哥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可不比边关的事儿小。只是我有些奇怪,黄河大水是多年之患,皇阿玛一直在疏通河道,修建水渠,治理黄河。至于西北大旱,也不是一日之功就能缓和的,皇阿玛为什么会把这两件事一起丢给我?”
“那万岁爷原话是怎么说的?”苏伟支起下巴问道。
“皇阿玛说我既然抄了那么多农本,那知不知道春祭是用来做什么的。我回了说为百姓祈福,皇阿玛就把奏折扔给了我,说黄河大水、西北大旱,百姓无福可祈,让我回来想办法。”
苏伟眨眨眼睛,从来到尾地顺了一遍康熙爷的话,“农本,春祭,祈福……”
突然,“我知道了!”
四阿哥被苏伟一拍,转头看向他。
“是粮食啊!”
苏大公公灵机一动,“不管是黄河大水、西北大旱,都是天灾,天灾难防。眼下天灾已经发生了,那老百姓最关心的当然是吃饱肚子啊。”
苏伟拍了拍自己折腾了一下午的肚子,突然有点心虚。
“没错……”
四阿哥一下想明白了,“仓廪是否丰足,是否够灾民安身立命,这才是最紧要的!”
八爷府
八阿哥早早地休息了,八福晋悄声地掩好床帐,缓步走出了八阿哥的卧房。
“主子,”侍女金环靠上来,扶着八福晋在院子里走,“宫里传来消息了,雍亲王今天从延庆殿出来了!”
“真的?”八福晋猛地转过头,“那个苏培盛呢?”
“自然是跟着雍亲王的,现在应该已经回府了,”金环答道。
“好,”八福晋嗓音冰寒,“他既然出了宫,咱们就不怕没有机会!”
“福晋,”金环有些担心,“上次贝勒爷也是……”
金环没有说下去,转而道,“咱们还是跟贝勒爷商量商量吧?”
“不,用不着商量!”
八福晋走到一根廊柱旁,一只手扶在了柱子上,尖尖的指甲嵌进了朱漆里。
“一个奴才,本福晋还怕他不成?”
“不管他对贝勒爷做了什么,只要他死了,贝勒爷就什么心病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四爷把八福晋挫骨扬灰了,我也很好奇,不知多大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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