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挺机灵的,怎么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也不懂得顶回去。”
要不是他正好在附近,还指不定这怂怂被怎么说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脚又踢了这人几脚。
怎么这人还能越活越回去的?真的是,没他看着还真就不行了。
被连续踢了两脚,墨慕文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露出一丝傻笑。
太上皇刚才是让侍卫为他出头吗?
是因为关心他吗?
他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辩解一下自己其实已经准备出手了?
满脑子都想的是太上皇关心他!太上皇特意出手为他解围!
见他还在完全不生气,甚至还在傻笑,原濯默默又踩了他一脚。
这次墨慕文总算有反应了,他委屈巴巴地看了原濯一眼。
为什么踩他?
原濯气笑了,“现在知道有反应了,朕还以为你是个呆木头,任人揉捏都不会生气的呢。他们那么对你,你就真的不生气?还傻乐?”
墨慕文下意识脱口而出。
“生气,可是比不过太上皇为我出头让我更高兴!”
他话音刚落,脸上刷地一下,白了。
冷汗津津地从他额头上流下,他的眼神也开始恐慌了起来。
原濯明知道他是因为地位和身份的差别才会这样,但还是莫名觉得这怂怂当真是让人生气。
就这么怂,以后敢不敢泡他啊话说?
原濯开始原地思考了一秒钟,然后忽然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来。
哎呀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到时候岂不是,要强迫♂一波了?
这么一想,似乎也很有味道呢。
墨慕文忽然浑身一颤,他莫名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再仔细感受,又好像没了?
难道是他的错觉?
秦白越想越气,尤其是他翻开新送过来的账本,看着上面的赤字,他气得火都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了。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墨慕文就那么的幸运?
明明他才是状元!墨慕文不过是区区一个探花罢了!
凭什么墨慕文就能得到太上皇的看重!而他还要和那些老古董们慢慢打交道,熬着他们的白眼,一日复一日看不到哪一日才能熬得出头,
可恶!
他猛地一挥手,将账册和桌面上所有东西一扫而落。
这样下去不行,秦白阴沉着脸。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只会成为那些人的笑话!
绝对不行!他要做人上人!他苦读寒窗十年,可不是为了区区一个状元!
脸色暗沉,秦白心念飞速转动起来。
墨慕文不就是靠着太上皇才起来的吗?
有太上皇给他撑腰,他墨慕文才有了一个地位。
既然如此……
秦白瞥了一眼地上,里面摔破的一个笔洗十分的熟悉。
他蹲下来,随手捡了起来。
忽然,他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念头。
墨慕文不是仗着自己背后是太上皇吗?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继续借助皇上的助力呢?
秦白沉思了一下,把玩着这个破了的笔洗,任凭那破了的笔洗扎破了他的食指,流出了几滴血来。
他之前曾经听过那些老古板们的一句戏言,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当真。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皇上对他的情意应该是真的。
也是时候,好好和皇上叙叙旧了。
秦白想着,看了一眼破烂的笔洗,脸上浮现
一抹得意的笑容。
寝宫。
好不容易批完了折子,皇帝兴冲冲回到寝宫第一件事,就是让他的暗卫把账本拿过来。
暗卫立即从横梁上飞了下来,恭敬把账本递上。
皇帝刚要翻开,忽然目光一顿。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眼前人,有点不太确定。
“你好像,是父皇那里的暗卫吧?”
他竟然认得我?
眉毛微微一动,暗卫很快开口。
“是。”
“朕的暗卫呢?你怎么不在父皇那边守着?”
皇帝随口一问,随手翻开账册,看着上面的数字美滋滋的。
“属下是上一任暗卫首领,皇上的暗卫训练得急促,所以目前属下兼任两职。太上皇那边正在洗浴,不喜别人靠近。”
暗卫首领恭敬地说道。
“那你还挺厉害的啊!”
皇帝不走心地随口说了一句,暗卫首领眼角却微微上扬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
看完了账本,皇帝又看了一眼手边的一个包裹,纳闷了。
暗卫首领心里一滞,语气忽然粗重了几分。
“这是,秦公子送过来的东西。”
“阿白?”
皇帝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去拆包裹,“他给我送东西了?阿白是不是也心悦朕?所以给朕送礼物?”
暗卫首领周身的气息都阴沉了下来,语气里有些咬牙切齿。
“秦公子数月不曾联系皇上,贸贸然送东西过来,可能会有诈,还请皇上小心。”
虽然他已经十分大不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