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做了错事,多送了一份聘礼去濮阳侯府。皇祖母以为这是给四弟撑腰给赵家脸面,令皇后难看,殊不知,惹怒的是陆家和孟家,激怒的是父皇。”
“父皇去椒房殿,和皇后闹得不痛快。又去寿宁宫,罚了秦妃母子。以后,皇祖母想再偏袒四弟,也得权衡掂量一二。这于我,便是好事了。”
“再者,我受的委屈,父皇都看在眼底,以后也会更怜惜我几分。这还不是好事吗?”
原来,还可以这么想啊!
这不是……自欺欺人嘛!
李昌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闭上了,什么都没说。
苏昭容也没那么好糊弄,很快红了眼眶:“阿昊,他们怎么羞辱我都无妨。可今日送聘,你本就低了二皇子一等。你皇祖母一出手,便是四皇子也胜过你。他们这是欺负我们母子势微,在宫中无依无靠。”
说着,泪水便掉落下来。
李昊递了帕子给亲娘擦泪,口中淡淡道:“这本来也是事实,母亲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苏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