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阎瑗说完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迟迟没有得到张玲的任何回应。
更是看到了张玲满脸的困惑与忧愁。
手中抱着的零食袋眼看就要有被一股脑的都倒在地上的趋势。
一旁的阎瑗就算言语上有所提醒。
张玲就像压根没有听到似的。
为了不浪费。
阎瑗决定动手快速夺了张玲没吃多少的葵子袋。
也许动作不够快吧。
阎瑗的行为让张玲终于回过神的看着她。
本以为张玲会质问她要干嘛。
而张玲那忧愁与困惑的面容,平白多了一些迫不及待的问:
“阎瑗,你老实回答我。现在的我真的很敏感吗?”
都说人有三昏。
这大抵是张玲今晚
因为她问出的问题。
无疑就像是你在问酒鬼自己觉得他有没有喝醉酒?
要知道真正的酒鬼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酒。
更是喜欢别人夸他是千万杯不醉的酒中英雄。
阎瑗窃喜!
没想到她的诡计就这么轻易得逞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张玲的问题。
只见她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接着说: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问的人是你自己。”
“问我?”
“没错!远的的咱们先不说。就说说你我今晚从见面开始,你总共拿话噎了我几次?”
张玲果然在听到之后心中默默的开始数了起来。
也许噎人的次数太多了。
让张玲一时间数不过来了。
所以张玲只说一个“我”字就已经没了下文。
阎瑗则趁机继续说:
“拜托!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姐妹。你之前的行为无疑是把我当成了罪大恶极的敌人。”
张玲立刻信誓旦旦的解释说:
“不,不是的。我发誓我真的从没有这么想过。”
阎瑗因此觉得时机成熟。
便有意引导张玲的说:
“没有?不,你为了噎我。刚刚可是威胁着要赶我离开。这件事你也许忘记了。但我阎瑗绝不可能轻易忘记。”
张玲自责的口吻中掺杂了沮丧与失落说:
“我……我没有忘记。我那是……”
话都已经到了嘴边。
张玲最终选择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她觉得这个时候解释没有丝毫作用。
更何况她信奉真朋友压根不需要任何形式的解释。
对方依旧会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你。
所以张玲认为她与阎瑗属于这样的朋友。
阎瑗满脸疑惑的看着张玲把手中的瓜子袋塞进了她手里。
同时,又听到张玲表达说她困了想睡觉。
于是在阎瑗的注视之下躺回到床上。
并像一个和父母闹了脾气的孩子把头用被子蒙了起来。
说明张玲的内心有点乱。
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啊!
阎瑗傻傻的看着用被子包裹的神秘轮廓。
这预示着即便她们的姐妹情再如何深厚。
也不能轻易的上前打扰张玲的“自我封闭”。
因为这对张玲来说是一种不容侵犯的绝对领域。
许久!
阎瑗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双手机械的往嘴里喂着酸味话梅。
可此时阎瑗的面容依旧略显僵硬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话梅的酸味已经无法影响她的情绪了。
正如她深知今晚已经无法从张玲口中得到什么有趣的八卦一般。
张玲选择用这样的方式躺在床上。
那是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可以与外界隔绝。
令自己处于一种绝对安静的个人领域。
如此能让自己的大脑在不受任何外界因素影响的情况下想明白一些事情。
张玲并不是因为感受到了她们之间的姐妹情出了问题。
而是因为正如阎瑗揭露的。
她真的为了隐瞒对李想的真实感情。
确实说过要赶阎瑗离开的话语。
难道她真的对李想产生了无法自拔的爱意。
这种爱意已经让周围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甚至还包括年岁很小的小豆子。
而唯独只有她自己就是不愿意相信这种结果。
所以才会选择用拙劣的手法掩饰她对李想的爱意。
天呐!
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
原本她待在绝对空间里可以静心的。
但她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就像是最佳的中央空调。
让相对密闭被子空间变得燥热难耐。
张玲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架在了烧烤架上被火烤。
被煎烤的油光红润不说。
还能隐约闻到她对李想的那份酸酸的爱意。
对!
就是酸酸的爱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
她的被子空间已经被这浓郁的酸味笼罩。
正如她总是在说服自己要淡然的看待上官傲雪对李想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