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难以置信的“呃”了一声。
想陈剑之前可是非常决绝的把阎瑗赶出了别墅。
不管怎么想他都不会返回来求阎瑗的。
至少换做是她就绝对不会。
张玲冷笑了一声对他说:
“陈总,你确定自己没有开玩笑?或者说你这两天该不会是病了,还把脑子给烧坏了吧。”
陈剑无奈的摇头说:
“我老母亲确实病危了!老人家只想让我带着阎瑗回家一起吃顿饭。我不想让老人抱着遗憾离开。求你了。”
张玲心中不是个滋味。
有那么一瞬真的心软了。
打算答应陈剑的请求。
但当脑海里浮现起陈剑驱赶阎瑗的无情模样。
她又狠心的推辞说:
“不对呀!这种事情你最应该先去找当事人说。直接找我算怎么一回事?”
她的目的就是想让陈剑亲自去找阎瑗。
也好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找过!我有亲自找过她。可是她不是不见我,就是见了我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我机会。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陈剑说话间流下了泪水。
头一次遇到认识的男人在她面前哭泣。
她刚硬起来的心又渐渐被融化了。
算是被这个男人的孝心所感动。
但也仅仅而已。
为了能帮阎瑗出口气。
她强迫自己再度狠心的说:
“啊哈,堂堂吴川
“我,我是认真的!”陈剑强调道。
张玲被认为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无论如何要抓住了。
“认真的?这个我信!”张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可听李想说过。你对任何女人都是认真的。”
她这句话至少有两层含义:
另一层含义是说你陈剑既然是真心的,那么你当初就是真心赶走阎瑗的。
像陈剑这种不止一次故意伤害了阎瑗。
还不打算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绝对不可能被人原谅。
换句话说,她嫌弃陈剑向阎瑗赎罪的心不够至诚。
而陈剑以为刚才的一番话是在夸赞他。
所以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说:
“对对对,还是李想最是了解我了。我陈剑确实对每一个女人都是认真的。”
张玲没有对陈剑做出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只是冲着面前的男人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因为张玲的笑容恍然大悟继续说:
“不对,张玲你耍我?”
张玲目光冷冽盯着他质问:
“你陈剑现在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在耍阎瑗?”
“我……我没有。”陈剑连忙否定道。
张玲冷笑一声继续说:
“即便算你没有。那么你把阎瑗当成什么了?”
“当……”陈剑语塞。
他确实没有给阎瑗一个确切的身份。
“说不出来了吧。想你用得着阎瑗的时候,呼之即来,不用阎瑗的时候,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
他想要解释自己当初也是迫于无奈。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张玲接着话茬说:
“阎瑗不理你,是你活该。换我一定会让你躺进医院里。绝不可能让你站在这里。陈剑,你应该懂得感恩庆幸!”
陈剑真的很想反驳!
但他深知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模样。
绝对不能忤逆所求之人的意思。
所以他忍住了反驳的冲动。
紧接着一脸诚恳的脸上挂着悔恨的泪水说:
“你说的是!我是应该感恩庆幸。”
“呃……”
陈剑的反应让张玲由衷的佩服起来。
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陈剑转而舔着脸笑嘻嘻道:
“嫂子,我都认识到错误了。你看我的这个小忙能不能……”
川剧变脸恐怕都没有他变得快。
难怪李想会说陈剑最是擅长周旋于难缠的客户间。
张玲立刻明白陈剑刚才一系列的反应都是策略。
于是依旧语气坚决的说:
“不能!”
陈剑眼看向张玲示弱博取同情心的招数失算了。
他摆出严肃的表情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顿时,他的身上开始散发着一股王霸之气。
一手搭在会议桌上,食指与中指敲击着桌面。
发出的那富有韵律的声音。
莫名给人一种蔑视世间万物的感觉。
她此刻仿佛在他的面前只配拥有卑微的服从这一种态度。
但凡再有多余的一丝别的态度。
等待她的只有绝望的毁灭。
张玲仿佛感到有人故意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
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哆嗦着颤抖。
好一会儿!
他终于开口对她说:
“好吧,那么私事暂时性就算谈完了。现在我们开始谈谈公事吧。”
她从“暂时”二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