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有种前所有的危机感从心头涌来。
假如,木子真的有心插一脚,从她身边抢走李想。
她着实没有信心能守住与李想现在的关系。
因为木子身上的散发的女人味就连她也感到自愧弗如。
而女人味可是绝大多数男性最喜欢的。
想到这里,张玲带着几分不自信冷笑一声。
这一声冷笑却让木子感到了她们之间的友谊危机。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张玲误会了。
张玲可是他除去李想之外,
他与张玲之间的关系破裂,也同样能证明自己计划的失败。
木子显得有些慌乱,连忙上前拉起张玲的手说:
“你这是不相信我?”
“你难道需要我的相信?”她语气冷漠的反问。
木子抓张玲的手更紧了,仿佛害怕她因此转身弃他不顾。
“需要需要!你说吧,需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只要我能做到,必向你证明。”木子尽可能表现出非常坚定的说。
她看到木子的表情,略显迟疑了一会儿,再次冷笑了一声说: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来证明。只想让你说明白我的问题。”
“这……”
张玲再次看到木子为难的表情。
她有些费解的质问:
“怎么这很难吗?”
低头犯难的木子,猛然抬起头看向她说:
“不难,可我不能说。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行了!”她明显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木子,“你不必解释了,更不用向我保证什么。不就那么点儿事情吗?没啥好解释的。”
保证,向来都是无法自律的人们,为了下次继续犯错创造出的伪命题。
一般情况下她最烦听到这样的话。
大概是从阎瑗那里听到太多导致的吧。
听着张玲的这番话,木子更加确定自己被误会了。
张玲的目光重新汇聚到站在一旁的阎瑗,任凭木子如何呼唤她的名字,她都选择不予理睬。
阎瑗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解释的木子,猛然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有些纳闷张玲为何一意孤行不愿听木子的保证?
阎瑗怕是不知道张玲能容忍的保证仅限她说出的。
但阎瑗还是带着几分歉意迎了过去向张玲说:
“张玲,那个不好意思让你大晚上的又为我的事情费心了。”
此刻,李想所在的急诊室门开了。
木子不再追着她解释,而是迎向出来呼唤家属的医生。
张玲她没有像木子紧张的过去询问医生的情况。
更是因为“家属”二字对木子的误解更深了。
谁叫木子听到这两个字就主动过去了?
张玲压制心中愤愤不平,看着阎瑗的模样,有种父母对待孩子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说:
“你还知道啊!有时候我真想一气之下不再管你了。”
说话间,她还是有意无意的偷瞄着急诊室门口的情况。
“你对我的好,我向来都记在心里的。你放心,改天你若闯了祸,我阎瑗定会赴汤蹈火的去捞你。”
“嗯嗯!”张玲一开始还满意的点点头,突然瞪大眼睛质问,“你说什么?当我是你有事没事总去闯祸!”
阎瑗这才意识到刚才说错了话。
于是沉稳的带着几分憨笑解释说:
“玩笑,玩笑,后面说捞你的话都是玩笑话的啦。看你从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一个好脸色。我单纯的就想逗你乐乐。”
张玲食指戳了一下阎瑗的眉心,像对待小豆子的姐妹一般说:
“你只要不再惹祸,省的让我大晚上跑来帮你善后。不用你逗我,相信我每天早晨都能因此笑醒。”
“嗯嗯!”阎瑗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陈剑所在急诊室,接着不舍的目光突然给人一种决然感,“为了你每天早晨能够笑醒。我想今日就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惹祸了。”
张玲看着阎瑗的目光有种心碎感。
这话听着明显要远比“保证”出来的话有信服力。
她知道一向游戏人生的阎瑗,在对待陈剑的时候,应该是动了真情。
所以她能从阎瑗不舍的不光中还感受到了失恋的心酸痛苦。
那一瞬让她回想起初恋漆雕哲刚消失的最初三天。
当时也只有阎瑗陪着她度过了最煎熬的那几天。
所以这一次该换她来陪伴了。
她主动上前像一个母亲将受伤的孩子拥入怀里抚|慰道: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拥抱,在彼此体温交融的过程中,让两个受伤的灵魂得以修复。
对,是两个受伤的灵魂。
张玲已然认为李想与木子背叛了她。
所以表面上是她在安抚失恋的阎瑗。
可实际上她们确实“同病相怜”、抱团取暖。
当然,这里的同病相怜是张玲自认为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明知眼睛最易骗人了。
可往往最是依赖并相信欺骗自己的眼睛。
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