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败,如此,吐蕃便不得不依赖魔教中人。”李绚轻叹一声,摇摇头,说道:“兵者,诡道也,大军作战,情报消息,间谍暗探,都是必不可少的,吐蕃自己人出事,自然得依赖魔教。”
……
“殿下小心,臣等后路就交给殿下了。”李绚笑笑,然后转身看向陆元方和狄仁杰,拱手道:“世叔,怀英兄,他日再见。”
“英王?”陆元方微微一愣,诧异的看了李绚一眼,随后说道:“贤侄的意思是说,平常让英王多参与到洮州政务,尤其是田间百姓之事中。”
“太子身边有太多的人了。”陆元方轻叹一声,最后摇摇头。
李绚笑了,然后说道:“世叔检校太子洗马,小侄检校太子右赞善大夫,自当规劝太子,英王在洮州所做之事,世叔三日一本奏章送到东宫便是,只是希望太子能多看一些。”
“王爷真的是用心良苦啊。”狄仁杰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虽然他身兼洮州转运重责,但他更懂得治理地方的重要。
在做事情的时候,李贤太过横冲直闯了,和武后有好几次都碰撞。
之前,圣旨来的时候,传旨的千牛卫来去匆匆,直到后来,他们见了陆元方和狄仁杰,这才说了这件事。
到时候,就算李显再度被废,李旦上台,也不那么容易就武后废除了。
片刻之后,落日沉入地底,陆元方突然开口说道:“贤侄,我等眼下都还是东宫属官。”
李绚淡淡笑笑,说道:“世叔想多了,英王殿下性情顽劣,早先吐蕃骑兵来攻,以个人安危计,还能将他约束于府邸当中,如今危险远去,他未必还能耐得住性子,找点事情让他做,让他多和世叔待在一起,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保护,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依旧还有暗流涌动。”
现在陆元方突然提起来太子妃的事情,多少有些转移话题的意思,李绚脸上虽然无奈,但还是郑重的说道:“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希望太子殿下此番,能够多有长进,处事圆滑一些,也让人更放心。”
“如何兼顾?”李绚手按在城墙上,感受这城墙的温热,然后侧身看向元帅府的方向,目光示意的说道:“那里,不就存在着解决问题的关键吗?”
只要李显不至于上台一月就被废,那么之后的一切,就都可以慢慢周转。
“所以魔教还是会对英王下手?”狄仁杰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李绚有些诧异,但还是摆摆手,大军立刻让开了一条通路,狄仁杰很快就来到了李绚面前。
但粮草和军械的运输补给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郭待封就是一个很显眼的例子。
一千六百骑兵开始缓慢的通过洮河桥,朝西岸而去,然后北行,过胭脂河,进发河州。
“圣人之事,在祀与戎,但如今谈的,是百姓,是赋税,英王殿下如今就任洛州牧,将来少不了要治理洛州百姓,提前了解一点民间疾苦不是坏事。”李绚简单三两句,就将事情摘了出来。
河州在洮州之西,是洮河道征伐吐蕃真正的后勤基地。
如今,李绚想通过李显来刺激李贤,怕也很难奏效。
“但祀与戎的根基,便是百姓,是赋税。”陆元方的语气很轻,目光很凝重。
皇帝任命陆元方检校太子洗马,陆元方也不止一次的拜访李贤,教导规劝,但李贤受其他人影响太深了。
陆元方侧身看了狄仁杰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向李绚:“那么太子那边该如何交待?”
“保重!”李绚点头,然后调转马匹,然后一挥手,喝令:“出发!”
未来,岂能尽如人意。
到了那个时候,该用极端手段的,就是武后了,稍有行差踏错,便是天下皆反。
“此番太子妃有孕,听闻都是王爷的功劳。”陆元方侧过身,迎着城头的冷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绚,说道:“王爷日后怕是要少不得多事了。”
李贤即便是被废,也要推到李显足够成长起来,如此,才不至于让他登基之后,什么都没有,手足无措。
……
李绚在西城门之下,坐在马上,对着李显拱手,说道:“殿下人在洮州,虽然安全无虞,但平日里,还是尽量少搅扰地方,若是有空,不妨听陆刺史多讲解一些地方风趣,他治理扬州多年,对诸事多有独特见解。”
“有两个人,本应该在洮州州狱当中,但现下却不见了踪影?”狄仁杰目光炯炯的看向李绚。
“王爷请讲!”狄仁杰的神色肃然。
李绚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本章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张七娘的供词副本,原本已经送往了长安,陛下和大理寺段公那里都有一份,怀英兄看完之后,千万记得保密。”
“喏!”狄仁杰神色肃然起来,接过之后认真的看起了奏本,脸色逐渐的变得凝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