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问道。
“那这城就建的更慢了。”李绚忍不住的摇头。
“长途跋涉,补给困难,吐蕃人提前撤走了所有的牛羊,只留下什么都没有的百姓。”刘仁轨忍不住的摇头,这种手段太狠。
伏俟城距离鄯州太远,所以建城就成了最好的方法。
“总比作战厮杀要小,而且也容易引敌来攻。”刘仁轨眼中闪着危险的神色
最重要的,是原本最激进的作战方略被取消,采用最为稳健的,也就是李绚曾经提出的蚕食之法。
但为了安抚激进派的态度,皇帝和武后定的目标也依旧不小,拿下吐谷浑旧都伏俟城,然后以伏俟城为支点,攻略整个吐谷浑旧地。
“所以,这要看芒松芒赞什么时候死?”刘仁轨终于说出来此战的观点:“哪怕是秘不发丧,但芒松芒赞只要死了,论钦陵兄弟,总得要回去处理;他们的确可以拖,但拖到越长,吐蕃贵族就越不满。”
“原来,岳翁,是想让我的人这么做。”李绚终于明白,今日这番谈话的根本。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很多东西,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是在鄯州到伏俟城之间建城吗,那岂不是……”
刘仁轨点点头,然后说道:“话虽然说的轻易,但做起来还是很难,需要准确的探明芒松芒赞死亡的日期……”
“有!”刘仁轨抬头,肃然看向李绚,淡淡的说道:“我大唐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所有一切不服,唐刀之下定论,至于你所说的方略,你忘了一件事情,有一个地方,是吐蕃人必须要守的,那就是曾经吐谷浑的王都伏俟城,当年薛仁贵就曾经打下了那个地方,但可惜,吐蕃人并没有守,等到两月之后,薛仁贵撤退,他们才趁机掩杀。”
“那当年,他为什么不守?”
“岳翁,您和孙婿在这里讨论这些是没用的,此战,坐镇指挥的是兵部尚书,闻喜县公,他的战场手段不逊色于您,如今,唯一能影响他之战法的,只有此战的目标,那么岳翁,我朝此战的最终目标就是什么?”李绚一下子将讨论拉了下来。
“一个月后,为什么?”
“地势在彼,追不到的。”刘仁轨直接摇头。
“那就转换思路,不杀吐蕃主力,以攻击其主力为假象,诱使其他一部阻拦,到时我军专门集中主力,剿灭其中一部,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灭绝其中一部,然后逐层消灭……灭不了吐蕃人的主力,那就逐层消灭他的外围力量,最后只剩下吐蕃人的主力。”
李绚眯着眼睛,轻飘飘的说道:“若是如今,他们再来一回呢?”
略做沉吟,李绚思索着说道:“岳翁让孙婿思量,那么想必是不考虑蚕食之策,而且还必须要考虑如今的大唐局势,如此,以孙婿的风格,算计战场地形和天象以外,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准确找到吐蕃论钦陵的主力大军所在,然后率精锐骑兵直接突袭,吐蕃主力亡了,仆从军自然也无济于事。”
上一次大非川之战就是如此,大唐帮助吐谷浑复国,最终他们打下了伏俟城,甚至追杀到了乌海,可最后,还是不得不退却。
准备不足,目标不对,前线将帅不合,种种原因,才导致了最后的大败。
这哪里是他的蚕食之策啊,这明显就是一个四不像,到时候,城建不成,吐蕃人也杀不了,最后一事无成。
“此法不错。”刘仁轨眉头一挑,诧异的看着李绚。
“所以,要建城。”刘仁轨的一番话,如同惊天霹雳一样在李绚耳边响起。
“战场!”刘仁轨轻叹一声,说道:“如果能在战场上击杀他们,又何必在此想那么多方法呢。”
李绚继续说道:“整个吐蕃其实并非我朝对手,无非是论钦陵兄弟将这一切强行捏合在一起,所以,只要这两兄弟死了,不管是死在战场上,还是死在别的地方,吐蕃都完了。”
当然,说是继续攻略整个吐谷浑旧地,但主要还是要立稳脚跟。
“现在出事,论钦陵会立刻返回,芒松芒赞若是真没死,事情也容易镇压。”李绚抬头,眉眼冷冽的说道:“要等一个月后,大唐和吐蕃战事陷入焦灼,泥潭,无法抽身的时候,再动手,这样,他就根本处理不来。
李绚摇头,说道:“没有那么容易,吐蕃人不会任由我们占领的伏俟城,伏俟城距离鄯州太远,长途跋涉,补给线又拉的太长,容易被吐蕃人所趁不说,更容易被其将我等反而围困在伏俟城,肆意猎杀我朝援军……”
“那你的人能动手吗?”刘仁轨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甚至,如果芒松芒赞没死,那个时候,也可以趁机杀了他。”
“贤婿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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