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但他是文官,杀伐之道他根本就不擅长。
七娘不知何时已经昏迷了过去,而在七娘的身边,蹲着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穿着赭色对襟长袍的短须男子,对方的手里握着一把短刀,脸上满是玩味的看着周峙。
周峙将写着《登科后》的宣纸放着一侧,看向对面容颜俏丽的七娘,问道:“你说南昌王究竟能不能做赋?”
南昌王一首诗,转瞬间全城传唱,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曲江池。
周峙的脸色顿时肃然起来,他小心点取起钱袋,然后当着来人的面打开。
“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李绚笑笑,看向众人,沉声道:“诸位,本王明年,在这里等待诸位。”
周峙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点点头,说道:“南昌王才情惊人,赋做的再差,也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无非就是不够出色罢了,甚至可能还要更强,不过是在藏拙罢了。”
“春雨贵如油啊!”周峙轻叹一声,然后将目光收了回来,一转头,他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微微抬头,来人就看到周峙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就是为了要让他保证,在今日这份消息送到吐蕃人的手里。
不过他并不没有立刻打开木簪,这么短的木簪,即便是存有情报清晰,也必然是字体极小。
周峙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右手尾指在一众饰物当中挑出来一根木簪,然后死死的看着来人。
李绚记得的千古名赋本就不多,又要合情合景,实在太难。
七娘温顺的给周峙到了一杯温酒,然后柔柔的靠在他的身侧。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嗯?”周峙愣了愣身,下意识的跟着车窗看向了外面,就见整个长安城无声无息的笼罩在一层雨幕之下。
浑水摸鱼之下,一且就方便多了。
他一反手,木簪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周峙的心思落在其他地方,今日不管如何,目的是达到了。
天色逐渐的转暗,周峙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明明已经在船身上做了足够的标志,可为什么到现在人还不来。
周峙坐在乌篷船中,看着外面湖面上,一艘艘游船缓缓而行,大多携带乐工舞妓,有的一面泛舟饮酒,一面欣赏乐舞;有的杂人仕女群中,调笑嬉戏,卖弄风流;有的三五人,脱冠摘履,酬酒无度。
李绚深深的看了杜明一眼,瞬间,他的脸上就满是为难之色,同时苦笑着对众人说道:“若是作诗写词,本王顷刻便可挥毫而就,但做赋,是非本王擅长,若是强就,恐怕一整日都未必能够成就。”
很难得今日竟然被容许和周郎一起同游曲江,虽然这背后的一些算计令人不安。
周峙没有多等丝毫,预定时间一到,他立刻就上了马车,返回平康坊,他要将七娘送回沁香苑去。
说话同时,周峙快速将身上的钱袋,香囊和腰牌,还有所有的饰物,全部都拿了出来,但偏偏就是没有来人所说的那些东西。
所以,来的会是吐蕃人吗?
“请!”众多士子同时举杯,看向李绚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撼和叹服。
最近盛名的王勃《滕王阁序》,也有七百多字。
“请!”李敬玄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在场众多士子,举杯道:“诸位,请!”
周峙一只手放在了七娘的脖子上轻轻抚摸,七娘轻轻靠在了周峙的怀里,仿佛根本不知道,只有周峙用力,她的脖子就会被轻易的掐断。
今日虽有款待中举进士之意,但很多,还是劝慰落
不过虽然如此,但今日之事,还没完。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程行谋率先站起来,对着李绚拱手道:“多谢王爷用心良苦,用意深厚,吾等恭听王爷大作。”
他笑了,摆摆手,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们以后还需要你。”
李绚看到杜明依旧要说什么,摆摆手,温和的笑着说道:“今日之事,主角非是本王,而是在座诸位,本王不便喧宾夺主了,不如本王今日作诗一首,送予诸位,以作纪念,如何?”
写完之后,李绚转递给一旁的李敬玄,李敬玄看了一眼,忍不住念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一句话说完,来人立刻掀开车窗,就要跳出去,但就在他要跳出去的一瞬间,一支冷箭的从前方冷冽射来。
瞬间,长箭就已经擦着他的脖子直接飞入了后方的大雨中。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在雨幕的长街上“踏踏踏”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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