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的事,就只是来看看她,所以关心地问了几句后,也就起了身:“萱萱,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贝萱同样起身,送了安芸出门。
门一关上,她心里就松了口气。
她不见傅琋炎出来,便自己过去浴室打开了门:“可以出来了,我阿姨走了。”
浴室内没有椅子,所以即使如傅琋炎,此刻也左膝压着右膝,坐在马桶盖上,把这当椅子用。
当然,即便如此,这人也一如往常地高贵英俊,并没有折损他丝毫气质。
贝萱看着傅琋炎,傅琋炎此刻也把她从头看到了脚。
然后,眸色就微深了几许。
瑞士冬天的雪景极美,可白雪再白,都没有眼前的肌肤赛雪,来得让人赏心悦目。
傅琋炎腿放下,起了身。
贝萱送安芸离开后,是真忘了外套这件事。
甚至傅琋炎走到了她面前,站定,她都还没意识到。
直到温热的手掌,碰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肌肤相触,贝萱才愣了愣。
傅琋炎带着她转了个方向,变成了面朝镜子。
而他就站在她身后,胳膊横置在她锁骨,以及纤细的腰肢上,从背后把她禁锢在了怀里。
浴室里的镜子是面半身镜,能照到人的大腿。
如果说贝萱的脸长得已然是人间瑰宝,那她的身材也绝对不遑多让。
傅琋炎肤色也白皙,但还是没她牛奶般白而细腻。
此刻他衬衫的袖子卷着一截,露出一段瘦削的手腕,贴着她的肌肤,对比更是明显。
更何况她的脖颈、肩线、上半身的曲线、双腿,都那么漂亮。
红色的吊带丝质睡衣,肩上小小的两根带子,轻轻一扯,就容易断的样子。
下面只堪堪遮到了臀以下一些,
轻薄的布料,一撩就能撩起。
他算是知道她过来给他开门时,为什么还要穿件外套了。
关键是怀里的人,看了一会儿镜子,头就开始往后勾,视线要来寻找他的。
连带着包裹在这件睡衣下的身体,都动了动。
线条极好的某处,就这么在他腰腹磨蹭而过。
傅琋炎难得呼吸乱了乱,见她眼神还纯澈地如琉璃珠,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挪动会带来多大的刺激,傅琋炎低头,在她肩上咬了口。
听到她娇娇气气地“嘶”了声,他口下留情地放过了她,在刚才用牙齿轻磨的地方,舔舐了下。
“不想只是单纯地亲你了。”低沉的声音入耳,
而傅琋炎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说到做到”,方才的那句话,根本就不是询问,完全就是告知。
唇自肩膀向上,在她后颈落下了一吻,
没松开,时而轻时而重的吻,一个个接着落了下来。
贝萱身体都微微战栗。
她其实想侧头和傅琋炎说,她和他长得可真好看。
毕竟方才两张脸一起映在镜子里,连贝萱自己都觉得赏心悦目。
可这会儿,她哪还有心情说这话。
“傅,傅琋炎,别在这,去床上。”贝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说什么了。
身体被腾空抱起,被轻放在了床上。
贝萱刚才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转到要把自己交付出去的问题。
直到感觉傅琋炎用牙齿,轻取下了睡裙的吊带,吻从肩膀一路向下,胸口都传来了湿热的触感。
裙子下摆本来就短,此时早已经随着动作,磨蹭到了腰部。
她还感觉到了傅琋炎身体那处明显的变化。
灼热又……
如果这时还意识不到等下要发生什么,贝萱是真的白活了。
从怔愣到僵硬,再到身体渐渐重新松软下来……
只是她颇为艰难地完成了天人交战,
预想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傅琋炎从她身上,翻身离开,腕微抬,遮住了眼睛。
他的呼吸比平常急喘,但也在慢慢平复。
贝萱微愣几秒,也顾不得害羞,声音有些小地问:“结,结束了吗?”
傅琋炎喉咙滚动了两下,虽然此刻身体的燥热还充斥着四肢百骸,但因为自己女朋友的可爱,还是发出了清浅的笑意,“嗯,你还小。”
虽然某些部/位一点都不小,曲线特别漂亮。
而傅琋炎的这声轻笑,无疑是火上浇油,贝萱本来只是有些羞,这会儿,就变成了羞恼。
她刚才说话都结巴了,他居然还能云淡风轻地笑出来。
此为其一。
贝萱也知道自己年龄还不算大,可傅琋炎是不是忘了,他自己也才是个高中生。
刚才又亲又抱的可是他。
此为其二。
在又羞又恼下,贝萱就忍不住抬手,打了身边的人一下。
结果,偏偏打中了最打不得的地方。
而且傅琋炎本就在平复,她又躺在他身边,平复地有多慢可想而知,
是真受不得刺激。
贝萱一碰到,傅琋炎几乎瞬间就“嘶”地倒吸了口冷气。
贝萱也知道自己打了不该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