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我是怎样并不重要。”
阿尔洛噎住了,无话可说。
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到对容凌的那点小心思,就被凤习徽掐死在萌芽状态。
向来对科学研究感兴趣的他甚至没有多留,垂头丧气地走了。
“咦。”推着婴儿车里夏至在花园转悠的保姆阿姨不解,问凤习徽,“怎么这位先生才来就走了?”
“没人来过。”凤习徽道。
保姆更是疑惑,还想要同凤习徽辩解,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顺着凤习徽的话出声:“没人来过……”
半晌后,阿姨终于回过神来。
她看着已经离开的凤习徽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
算了,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阿姨摇摇头不再多想,把婴儿车里朝自己挥手的小夏至抱出来:“小宝宝是想自己学走路吗?真乖。”
凤习徽躺进来的时候,容凌睡得正沉。
冷不丁一股冷意席卷而来,容凌瑟缩了下,意识到来者是凤习徽,她又迷迷糊糊靠过去:“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凤习徽回答道,“打扫了下卫生。”
“嗯。”容凌睡在她肩头,连眼睛都没睁开,“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