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丞相府的一间雅致的厢房内,柳樱樱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假装病得很重。
柳夫人怀着一颗焦急的心走进了房间,心里对女儿突然生病感到十分担忧。
“樱樱,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吗?”柳夫人关切地询问,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柳樱樱的额头。
柳樱樱虚弱地回答:“娘,我觉得身子骨好乏力,可能是这几天累着了。”
柳夫人眉头一皱,心中却生出了疑虑。
她知道女儿的性子,也明白柳樱樱对于与远方表哥定亲一事的抵触。
想到这里,柳夫人决定试探一番。
“樱樱,你是不是因为不想与你表哥定亲,所以才装病?”
柳夫人语气转冷,直视女儿的眼睛。
柳樱樱一惊,没想到娘亲会这么直接,她慌乱中稍露破绽:“不,不是的,娘……我真的感觉不舒服。”
柳夫人深知女儿的伎俩:“樱樱,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是我亲生女儿,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假装生病,想逃避与表哥的婚约,这是对家族责任的逃避,更是对你表哥的不尊重。”
见瞒不过柳夫人,柳樱樱只得坐起身,委屈地说:“可是娘,我真的不喜欢表哥,为何
非要逼我和他定亲呢?”
柳夫人语重心长地说:“樱樱,这不仅是两个人的事,也关系到两家的未来。你表哥为人正直,品行端正,是个好人选。你应该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
“可是,可是这是我未来的幸福!你们这是拿我的婚姻做交易!”
见女儿还要反驳,柳夫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既然你如此固执,为了你好,我只得将你暂时关在房间里,好好反思。等你想通了,再出来。”
说罢,柳夫人命人将柳樱樱关在房间里,自己则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决离开。
柳樱樱坐在房间中,面对着空荡荡的四壁,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选择。
深夜,柳樱樱在房间中焦躁不安,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婚事的抵触。
当府中的守卫稍显松懈,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翻墙逃出去。
她穿着一身深色的衣裳,她小心翼翼地来到院子的角落,借着夜色和园内的树木掩护,轻盈地翻过了墙头,落到了外面的小路上。
柳樱樱心跳加速,她虽然逃出来了,但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车轮声。
不多时,一辆简朴的马车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马车上坐着一个身影,正是马武,他正从外边回来,准备回酒楼。
柳樱樱并不认识马武,见有人经过,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前拦车。
“等等,能不能带我一程?我给你钱。”
她保持着平日里的高傲姿态。
马武停下车子,打量了眼前这个貌似高贵的女子,一眼就认出来是柳樱樱。
“她不认识我?”
马武心中好奇。
“我不缺你的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搭我的车。”
柳樱樱没想到对方会这样拒绝,一时语塞,又急又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柳丞相的女儿,你敢拒绝我?”
马武并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坚决:“就算你是柳丞相的女儿,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今晚我只负责送货,不接送人。请你另找高明。”说完,马武鞭打马匹,马车继续前行,留下柳樱樱一人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无助,深夜的寒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影。
马武回到府中,找到了元兰。
元兰和青娘正在院子里谈论些什么。
他们享受着凉爽的夜风,交谈着日常的琐事。
马武一进来,就忍不住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们猜我今晚遇到了什么事?”马武一脸戏谑地开场,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元兰看着他满脸笑意,好奇地问:“什么事?快说来听听。”
马武咧嘴一笑:“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柳樱樱。你们猜怎么着?她居然要我送她去家里的庄子上,还说什么给我钱。我看她那架势,应该是偷跑出来的。”
身边的一些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中有人调侃道:“马武,你这是拒绝了丞相府的小姐,不怕以后在京城走不通?”
马武摆摆手:“怕什么,我做事向来有原则,不是谁都能上我的车。”
元兰听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她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同情。
“柳樱樱的性格虽然有些娇纵,但她的人生也并不是那么顺遂。”
马武和其他人听了,也都收敛了笑容,他们知道元兰说的不无道理。在京城这样的大环境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易。
“其实,无论柳樱樱还是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有着自己的难处。”
次日阳光明媚,元兰决定去找燕云曦一起逛街。
她来
到燕云曦的居所时,却发现燕云曦正专注地坐在窗边,手中拿着针线,在认真地做着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