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兰被带到了县衙。
只见县令身着官服,气定神闲的看着她,一个眼神,那些官兵便将她压到跪下,并且死死的按着她,不允许她反抗。
这是元兰初次和县令直接对峙。
“大人,我不懂,你为何要如此直接的把我抓起来?就算是要对,我做些什么应该也要给个原因吧。”
元兰倒是并未慌张,反而一字一顿,颇为坚定,眼神看着县令,丝毫看不出她的畏惧。
“你扰乱了秩序。”
县令一开口,便给她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显然,这是堂而皇之的对她进行挑衅,明摆着想要对她进行没理由的开涮。
“县令可否说说我究竟哪里扰乱了秩序,就算是死,也应该给我一个明确的理由,而不是如此就直接给我扣个莫须有的帽子。”
元兰并非是这么好糊弄的。
县令抬眼,他身上一堆肥肉,紧紧盯着元兰,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听她这么说,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像是在感慨,终于碰到了一个硬茬。
不等二人继续开口对峙,便听到下人小声同县令汇报“王员外来了”。
县令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进来。
王员外一步一个踉跄被人搀扶
着进来,刚一进门,便不由分说的一屁股摔倒在了元兰面前。
他毒药发作是不假,但是没有他小妾说的那么夸张,这一切都是他教唆的。
“县令大人,元兰就算是有什么错也罪不至死,你和她有什么仇,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他每说半句话,就要咳嗽一下,元兰也知道,他是在为了解药,给自己求情。
县令看着他们二人,对王员外摇了摇头。
“本官知道,这个女人给你下了毒,她还不想给你解药,这是大不敬的。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我会对她用私刑,逼迫她交出解药。”
县令用必定成功的眼神看着元兰,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她而丢失的那些银子,便气不打一出来。
王员外闻言,为元兰捏了一把汗的同时,又为自己那下落不明的解药捏了一把汗。
他既不能反驳县令,可以深深知道,元兰是个不好惹的硬茬,她那硬骨头恐怕打断了还连着筋,不会轻易松口。
他重重叹了口气,并不言语。
“大人,我知道,你和我有仇,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针对,不过这我不怪你。你如此对我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在
想着动用私刑,表面上是替王员外要解药,实际上则是有人想要通过你的手,要我的命啊。”
元兰半是出言挑衅,半是引着县令,说出她想要的答案。
县令闻言,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聪明许多。
“我动不动用私刑,由不得你来做主,至于有没有人指使,又与你何干?”
他脸上的冷意愈发重了。
“所以大人还是变着法的承认了,针对我是因为背后有人指使,大人不妨同我说说这人是谁,这样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我日后变成了一条阴魂,也会去找对方算账,而不是大人。”
元兰说的每一个字,都特别让人不寒而栗和印象深刻。
县令沉吟了一秒,看着对方愈发坚毅的眼神,不知是心软还是其他,在元兰看来,更像是一个必然成功的人对自己的一个不屑和施舍。
“你不必在意这背后之人是谁,如果非要一个答案的话,那就是你斗不过的人。”
他花落后摆了摆手,招来了自己的手下。
“来人,给我打她,狠狠地打!”
在手下准备动手的时候,元兰忽然出声。
“停手!”
她直勾勾
的看着县令,淡然一笑。
“不知道大人可还记得你私库里的东西吗?”
闻言,县令面色一僵,看着元兰,知道她没在开玩笑,对手下道,“先停手,我看看她要说些什么东西。”
“大人私库里面的东西,被我藏到了一个靠谱的地方,大人不必想着自己去找,如果你自己找的话,那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她脑袋里正在飞速运转,想着如何应对县令。
“东西在哪儿?”
县令被她的耍花招惹的有些不耐烦,直接追问道。
元兰已经有了办法,沉吟半秒后,不紧不慢的开口。
“大人如果真的想要东西,那就放了我。”
县令警惕地看着她,思索着这座城市都由自己来掌控,无论如何她都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在权衡利弊后,同意了她的话。
“来人,你们跟着他,不许让她跑到本官找不到的地方。”
他觉得有些不耐烦,可是又不得不这么做。
元兰如愿以偿的被放走,虽然身后跟着不少的官兵,可是至少得到了喘息。
她一出去,就看见了萧明。
一身绿色的衣袍,发现了她身后的士兵,眼里露出来了杀气。
他想解决掉这些官
兵。
元兰摇摇头,给他使了个眼色,制止了他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