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清这陡然变了的态度,不仅一下子让宋如霜感觉到十分惊讶,还同时成功江印徵感觉到了不爽,只见他的脸就像翻书一样,“唰”的一下就变得黑了起来,冷着一张脸,倒是让周围的气压都变得低了些许。
“吕掌教你确定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江印徵沉声又问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威胁意味,宋如霜和余淼淼两个人听见他这语气,都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宋如霜只是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而余淼淼只是单纯对江印徵的态度感到诧异,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上赶着逼迫别人有事儿的。
只不过这些暗流涌动对于吕正清来说,并没有让他产生一点变化,他依旧是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不咸不淡地看着江印徵,再度开口拒绝道:“并无任何事情,劳烦二皇子挂念了。”
一连两次被拒绝,甚至是在自己主动提出来了要帮助吕正清之后,他居
然还敢拒绝,真的是不识好歹。
江印徵在心中已经将不识趣的吕正清来来回回骂了个遍,但是为了在面子上过得去,他还是扯出了一幅虚伪的笑意,看着吕正清说道:“吕掌教可千万不要和我客气,若是有需要,还是早早开口为好。”
“私下里来找我也是可以的,但是,若是为了面子白白受罪,那才不是明智之举,我相信吕掌教是聪明人,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印徵别有用心的话语在吕正清耳边响起,让吕正清捏紧了手指的指骨,他这下算是明白了,这江印徵绝对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在等着自己主动开口求他罢了。
况且,自己已经拒绝了江印徵两次了,如果再继续拒绝他,难免不会惹怒他,江印徵此人行事向来阴险,总是面上一副好人样子,实际上背地里总是做一些恶心的事情。这一次如果惹怒了他,万一......
万一,他出手对付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母亲,那可就糟糕了。
就在吕正清犹豫之间,江印徵已经满怀信心,他知道吕正清不会拒绝他。毕竟,拒绝他的后果,吕正清可是承受不起的。
就在吕正清将指骨捏的发白,江印徵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宋如霜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场无声的较量。
“吕掌教家里是有人生了病吗?”
“淼淼可是余院判的亲孙女,从小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可是十分精通医术的。依我愚见,若是方便的话,不如请淼淼为其帮忙看诊。”
“若是不方便的话,淼淼也可以为掌教引见她的祖父和父亲,请他们出诊。你说,是不是呀,淼淼?”
宋如霜一副纯真的样子问着吕正清,还暗中用胳膊肘推了推余淼淼,示意余淼淼快些应答。
至于看诊这件事情,若是方便的话,由余淼淼来负责,其实才是最让宋如霜放心的。只是为
了担忧吕正清不相信余淼淼的医术,因此宋如霜这才加上了余院判的名头。
如今的江印徵恐怕是已经被吕正清拒绝得恼羞成怒了,甚至开始威胁起来了吕正清。
宋如霜知晓,吕正清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和江印徵匹敌的东西,他最终肯定会被迫答应。那不如自己现在快些出手,吕正清是个聪明人,自然会选出来对他来说最为划算的选择。
果然,在听了宋如霜的话后,吕正清的眼睛好像一下子亮了起来但是他知道若是自己现在若是答应的太快,一定会被江印徵所不喜。
因此,听了宋如霜的话后,他还是做出一副纠结的样子,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这......”
“这会不会有些太过打扰余小姐,实不相瞒,是家母生了病,今日我也正是因为钱不够抓药,才被这仁和堂的伙计赶出来的。”
说着,吕正清还做出一副愁苦的姿态,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瞧
着就是一个被钱所为难的穷苦书生。
余淼淼虽然不知道宋如霜现在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知道好友现在需要自己的帮助,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回答道:“不麻烦,不麻烦。”
“刚好我们现在也没事儿干,吕掌教,你就放心吧,我的医术绝对也不差的。”
一旁的江印徵见着这三个人将他当作了一团空气,咬咬牙,想要插话。
吕正清却先一步,对着余淼淼和宋如霜说道:“那就劳烦余小姐和宋小姐了。”
接着,又转向江印徵那里,看着他,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二皇子,因着家母病情严重,恕我招待不周,需得先行告退了。”
这些话一出来,江印徵哪里还敢不放人,若是不放人的话,明天一早,只怕京城就传遍了,他江印徵以权欺人,不然人带大夫回去为母亲治病。
他只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咬着牙,点点头,看着这三个人同他告别,说着话离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