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给忘记自己脚上还有伤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兄长在,还会让我受伤吗!”
说着,宋如霜还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宋辞,眨了眨双眼,一副撒娇的样子。而对于宋辞来说,他一个上过战场,受过伤,流过血都不能让他有着分毫动容,甚至还被敌军冠以冷面阎王的称号。可谁能知道,这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冷面公子,唯独对自家妹妹撒娇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微笑着,照单全收。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天天撒娇,羞不羞啊。”
“哪儿有很大啊!”
“再说了,不管多大不都是兄长的妹妹吗?谁规定长大了就不能对着兄长撒娇了!”
宋辞笑着打趣道自己的妹妹,看着自家妹妹像是嗔怒一样拍了自己一巴掌,这才笑着一把将她揽着腿抱起来,然后放在了步辇上,“好了,别生气啦,安安稳稳地做好,小心摔倒。”
宋如霜坐上了步辇,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防止自己真的摔倒,这下要是摔倒可就要连累着四个侍从和她一起摔倒了。于是,宋如霜端端正正地做好,冲着自家兄长做了个鬼脸,看着倒是
精神了许多。
宋辞见着宋如霜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又想起来当时父亲的叮嘱,连忙向宋如霜问道:“怎么样,你现在还困吗?”
“要是困的话就先回你屋里睡一觉吧,醒来再吃我的接风宴。”
宋辞看着宋如霜,笑着问到,等待着宋如霜的回答。
宋如霜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也不困了,甚至隐隐约约有些许饿,于是就摆摆手,对着宋辞说道:“没事儿,我早就在马车上休息好了,现在也有些饿了,不如一起吃饭,刚好可以说一说话。”
“这么久没见了,哥哥难道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说着,宋如霜就扶着步辇的把手,眼含里面带着期盼的看着宋辞。宋辞看着妹妹这样一副期待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伸长手臂,摸了摸她的发顶,说道:“当然想和我们霜儿说说话了。”
“不过,一切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如果真的不舒服,还困的话,那就先去睡吧,这次哥哥放假的时间长,说话这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宋如霜听了,点点头,“放心吧,哥哥,我就是有点饿了,当然要去吃饭
啦,我早都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清楚自己的身体的。”
宋辞见状,知晓自己妹妹心里有底儿,就点点头,让侍从直接将宋如霜抬去了用饭的厅内,准备大家一起用午饭。
此时,宋父、容姨娘和宋如依三个人已经坐到了桌前,正在等候着宋辞的到来。
宋如霜下了步辇,由润月和宋辞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扶着走进了饭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宋父原本以为宋如霜十分困顿,加上脚踝处受了伤,应该会先去自己的屋子里睡上一觉,结果现在却见到宋如霜跟着宋辞来了,连忙关心的问了问宋如霜现在状况怎么样:“霜儿,你怎么也急着来了,脚腕处没有什么事情吧。”
听着宋父的疑问,宋如霜连忙回答道:“没事儿,就是一不留神儿崴了一下,淼淼帮我看过了,还施了针,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行,那你这几日还是减少走动,等着脚腕彻底好了再说。”
宋父关心了一下宋如霜脚腕的情况,再多的也就没有问了,相信了宋如霜的话,只叮嘱着让她下次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再崴了脚。而一旁的宋辞则
是因着宋父的提问,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到了宋如霜崴了脚的问题上,他只觉得妹妹话中应该还有隐情。
加上宋如霜向来是个心细之人,从小就是练武术长大的,身体平衡能力自然是不差的,宋辞自然不相信妹妹会因为一时不查而崴了脚。
于是,他目光和宋如霜交汇,对着她挑了挑眉,示意宋如霜是不是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宋如霜见宋辞递过来了眼神,就猜到自己肯定瞒不过这个聪明的兄长,于是就也给宋辞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宋辞等着吃完饭后两个人再谈,在饭桌上说不太合适。
于是,宋辞见了宋如霜递过来的眼神和表情,这就知道妹妹在余府里面绝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甚至可能受了欺负。想着自家妹子可能在别人府中受了欺负,宋辞顿时就有些火大,只等着饭后问清楚宋如霜一切的状况,在琢磨着向余府怎么找麻烦。
既然这余府里面有人让他妹妹不痛快了,他自然也不能让那人感到痛快。
饭桌上,宋如霜和宋辞的目光中暗流涌动,宋父却好像是丝毫没有感受到的样子,只以为是兄妹两个感情
好,多年没见,自然是要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于是,他就担当了劝菜的人,一会儿给宋辞碗里夹块儿红烧肉,一会儿给宋如霜碗里夹个鸡腿,还要抽空不忘了给宋如依和容姨娘分别夹菜,这一顿饭因着家里人都十分齐全,宋父非常满意,自然忙来忙去,给这一桌人夹着菜。
因着宋父开心的缘故,容姨娘和宋如依也短暂的没有再主动找事,一家人这顿饭倒也算是吃的热热闹闹,开开心心了。
饭后,宋父还有朝堂上的政务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