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前那只妖孽却似完全不在意这些连司礼监费了许多年心思都探听不来的东西,只毫不怜惜地磋磨她。
……呜……不要这样!
裴炎倒是被她扯得抬起头来,却像是被揪疼了毛的强大妖兽,漫不经心地看着向自己伸出利爪的小兽。
他一边顺手在她雪白的背上写字,一边字漫不经心地微笑——哦,是么,谁答应你了?
司空茉一僵,是,没人答应她!
是自己这个笨蛋才会相信这种完全无道德,无下限的千年老妖!
司空茉一眯眼,脚上再次毫不犹豫地用足了寸劲,以开金裂石之力一脚踢向裴炎的腿骨。
但裴炎似乎早料到了她被激怒后的反应,手腕轻翻,闪电般地拍向她腿上麻穴。
司空茉只感觉腿上一麻,她顿时连站都站不住,全身软麻,正好门户大开,彻底软进了裴炎怀里。
她眼儿一眯,张嘴就向裴炎的喉咙动脉狠狠咬去,裴炎眼疾手快地一偏头,她就咬在了裴炎结实宽厚的肩头。
裴炎身上气息陡然变冷,他直接手一抬,右手三指成爪一把扣住了司空茉的颈项软筋。
将她硬生生地扯开,低头睨着司空茉冷然倔强的眸子,阴沉地盯着她——果然是咬人咬上瘾了,嗯?
司空茉无声地冷冷睨着他。
你再不住手,我迟早有一天咬死你!
她克制着,忍耐着,不让外头的敌人发现他和她,可不是为了满足他玩弄他人
的变态欲望!
片刻之后,裴炎精致的唇角弯起一丝让人心惊的残冷笑容,他直接将司空茉的哑穴都点了,将她抱起来粗暴地推在墙壁上,恣意地享用起来。
他就是见不得她在自己面前的那种虚伪笑容。
那让他觉得自己和所有人一样,在这只小狐狸的眼睛里都是一样只有利用价值而已。
那让他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所以他就是喜欢看着她走投无路,剥开她在所有人面前柔软又坚硬的冷漠虚伪的盔甲,看着她在他手上失控的流泪,露出最甜美,那最可怜爱的羞耻的模样。
他想看她横卧郎膝前,任君恣意怜。
只因为他实在不喜她对自己露出那种淡漠的样子,让他无法掌控。
一片片的碎布在悄然掉落在最黑暗的角落之中,靡艳的香气越发的浓郁起来。
偶尔有雪白柔润的手紧紧地扣住墙,仿佛要挣扎出这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却被黑暗中生长出的另外一双苍白冰冷的妖魔触手生生地卷住,一点点地被拖进更深的黑暗里。
有点滴晶莹的露珠落在地上。
伴随其流落在风中的似还有谁破碎的低泣轻吟
……
“谁?!”空气的异样震动,让天理教的教主瞬间警惕起来,看向窗外。
莫非有人又在偷听?
江五立刻身形暴起,跃向窗前,却发现窗外一片寂静,只有河水与浮冰飘动撞击船体发出的声音。
江五仔细观察后,确
认周围附近都有守卫,没有人在窗外,随后禀报:“教主,没有人!”
天理教教主闻言,微微颦眉,难道是他听错了么?
在方才的一瞬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附近有人。
他亲自起身,到窗前查看,穿过被风吹得四处飞舞的幔帐,他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四处观察了一番,却没有任何结果。
他眯起眼有些暗暗地纳闷,随后迟疑地道:“或许是本尊听错了。”
江五笑了笑,有些谄媚地道:“教主素来警醒,所以这么多年才躲避了司礼监那些探子的追查。”
天理教教主微微颔首:“嗯,咱们走吧,明日簪花夺魁大会,还有诸多事宜尚未准备完成。”
江五恭敬地抱拳道:“是!”
随后,他们一前一后地跨住房间,临关门的霎那,天理教教主的目光仍旧有些有些犹豫地落在了房间里,他总觉得,或许有什么是他遗漏的呢?
他的心思忽然不由自主地飘到了今日他看见的那个女探子身上,他总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眼熟,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教主?”江五有些疑惑地看着天理教教主。
天理教教主顿了顿,淡淡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地关上。
房间里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声息,但空气里那如兰似麝的冷香渐渐浓郁起来。
从窗边慢悠悠地飘出一道影子,他的手上还抱着另外一道纤细的人影。
裴炎借着窗外星光低头睨了睨怀里脸颊苍白,长发散乱,彻底被他弄得昏迷过去的人儿。
她的眼角犹自有未干的泪,身上裹着的是他的披风,怀里人儿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件属于她自己的一寸布,连雪白的小脚都露在披风外头。
裴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将司空茉放在了大床上,将厚厚的锦被给她裹上,顺带手腕一翻覆在她的后心上,将自己的内力输进了她的经脉。
他磋磨她,却并没有打算让她生病。
司空茉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下意识地靠向温暖的来源。
过了一会,确定寒意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