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进了谢家地产。直到文旅从地产里分出来,我才跟着公司来到黎京。”
以谢衍对谢臻书的了解,他怎么会破格提拔王鹏呢?
多半是存了先安抚后处理的心。只是后来,王鹏表现得很好,并没有一味贪婪勒索,这才逃出生天。
“小谢总,我知道的都说了,工程的事付出的代价我认,但我家中还有妻儿,请放我一命吧?”
谢衍提唇,“我最后一个问题,你当时在的4S店,在哪里?”
王鹏挠了挠头,垂着眉,“在西三环,西风桥路,五十三号。”
问了想问的问题,谢衍挽了下袖子,“我会核实你说的是否属实。如果一切真实不需,你会看到我的诚意。如果你有半字虚假,我会让你……快快乐乐在贴窗里度过余生。”
出去后,谢衍看到了路边的聂良舟。
他戴着廉价的墨镜,一辆小代步车,车门开着在抽烟。
“你有没有资源,类似高级私家侦探那种,帮我查些陈年的信息。价格,会非常可爱。”谢衍搭着聂良舟的车门问。
“非常可爱啊,我都有点心动了。可惜啊!”聂良舟掐了烟,“上车。”
“如果你能接,当然更好。”谢衍坐到了副驾驶。车厢里还残留劣质香烟的味道,他不习惯的皱皱眉,但忍了。“不过你舍得你那个门东大队长的身份吗?”
聂良舟啧啧,踩下油门,“给谢家公子办事,钱上肯定不能亏。我要是再年长十几二十岁,说不定就干了。不过呢,现在胸膛里还有点热血。最主要的是,你帮我妹妹把工作的事都搞定了,我不缺钱了。”
这话,听起来是感激,有幽默,还有糙汉子的三分痞性。
谢衍笑,从心里欣赏这位大队长。他的感激,温岭已经转告给谢衍了。他还专来说一声,是个投桃报李的家伙。
“喂,我说大队长,咱们现在去哪?”
“去看我妹妹啊。她从国外回来,要当面谢谢你呢!”
“这……”谢衍苦笑,摸摸鼻梁,“她不用大老远回来一趟吧,几万里呢。再者,我是和你人情往来,人情你来还就好了。”
聂良舟哈哈大笑,谢衍的性格,很对他路子。
“谢公子,不必那么自恋,她不是为你而来。你的助理不是给安排了实习工作吗,正好有个项目在黎京这边,她寻思着顺便见见恩人。”
“不用了,哥太帅,害怕你妹妹见了春心荡漾。偏偏哥又是名花有主的。”谢衍脸皮厚的堪比千层底,半插科打诨,“你如果时间方便,送我去祁馆长家。”
见状,聂良舟也明白了谢衍的心意。只说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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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按例,来到了祁家。这一看,吓了一跳。
几天功夫,修锦瑟更清瘦了些,但精神状态却是好的。
“袅袅,你快来劝劝吧,拿到了画就爱不释手。这两天一直研究着分析画的结构呢!”祁高祥无可奈何地抱怨。
袅袅坐到修锦瑟身旁,握着她的手,眼底有些湿润,“义母,咱们说好了,来日方长,慢慢修。您千万不可以,为了修画耗费太多心力啊。”
修锦瑟望着她,心情仍是激动的。“我知道,我知道啊,就是忍不住。这两天,我通过显微镜,放大了画的丝质层次和丝纤维结构,纸纤维结构也一目了然。这就就可以针对画的作现状做出评估和保护方案。只不过一天不动手,我心里就像搁了块石头是的。”
袅袅已经拿出了银针,“这样义母,咱们先施针,治完了咱们再聊画好不好?”
修锦瑟说好。
今天袅袅的针主要是扎得睡穴,可以让人强制进入睡眠。因为对于当前的修锦瑟来说,睡一个好觉太重要了。她要保存她的好精气神。
祁高祥中途来问,“中饭吃什么?”
袅袅净手,“义父,您不必忙活了。我今天约了谢衍,不在这吃饭。我施针的时候,用了一些……祝祷的法子,义母她会多睡些时候。”
祁高祥愣了一瞬。
祝祷其实是古医的一个分支,其功效类似于现代的催眠。他也还是常年研究古籍,博闻广识,才了解的。
而袅袅年纪轻轻,连这个都知道,厉害。
“那我就不强留你了。本来啊,夫人有个记名弟子今天要过来的,我还说要引荐你们见一面的。”
记名弟子?
这在现代也是一个很稀奇的事。
在古代,大师傅收徒,会分记名、外门、内门和亲传弟子。义母的记名弟子,和她学什么?难道也是古画修复?如果这样,可是太妙了。
“那,他什么时候过来?”
“打车过来,说是堵在路上了。”
时间不确定,况且袅袅还把修锦瑟给治睡着了,留在这里多少有些尴尬。“义父,我改日来看你们吧。”
从祈家出来,刚走出胡同,上了大街,就看到谢衍在一辆破车里冲她招手。
“袅袅。”
他欢快地跳出车厢,迎接他的美人儿。
那日录口供时,聂良舟的注意力,在谢衍这边。况且又是晚上,也没太注意袅袅,此时看得清晰。
这颜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