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做的,他自己的能力不用说,对商主任也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熟人关系了。
这就不是普通的代代了——嗯,他还是以为李泽庭是什么代代。
他忙,也知道李泽庭他们吃饭不见得就愿意他在这里啰嗦,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喝了两杯酒就走了。
他走后,吴钧道:“庭哥,你真了不起。”
他早先叫李泽庭李兄,有那么点玩笑的性质,刚才聊的熟了已经改了口,现在这一声更是叫的真心诚意。
李泽庭一笑:“不过是巧了,那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做的,国外卖的贵,也是他们加了价。”
这话一出,几人都笑了,连张云清都忍不住一笑——不让中间商赚差价——后世广告词洗脑太厉害啊!
见她终于笑了,李泽庭不由得看过去,笑意更深,情意绵绵。
张云清不由得脸一红,低下头夹了口凉菜。
李泽庭给她盛了碗汤:“别光吃凉的,对胃不好。”
李泽源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哥,你说这话不亏心吗?
张云清只有继续佛系,佛系的道了谢,佛系的喝了汤。
这顿饭,吴钧和黄灿灿都吃的感受深刻。
他们两个上了四年大学,不知道坐了多少次火车,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早先那是想都没想过的。
而同时,吴钧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没有了。
吃了饭,几人回去,张云清是很不想回去的——哪怕只是在车上来回溜达呢,也比回去强。
但现在春运期间,硬座那里是寸步难行,硬卧那里也是人满为患,就是软卧这里,走廊上也坐着人,还有孩子的哭闹。
张云清感受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回去了,本想继续窝在上面,吴钧就提议打牌。
李泽源很有点心动,但又担心他哥,李泽庭一笑:“你们几个打,我不来。”
李泽源欢呼一声:“张云清,千万不能让我哥上!来来来,我哥要是来了,咱们就不用打了。”
张云清一怔,那边李泽庭已经同她换了位置。
吴钧黄灿灿收拾了桌上的东西。
张云清还有点迷惘:“我不怎么会玩。”
这种同上一辈子的未来老公、未来老公的现任女朋友、未来大佬现任老板好像还是她的追求者以及未来同国民老公掰手腕的人一起玩牌是什么情景?
张云清再次有了,刚上小学时脑子不够用的感觉。
张云清说自己不会玩牌也不是谦虚,她生命里没有太多能和朋友凑在一起玩牌的时候。
上一次宿舍里还打过几次,这一次是根本就没有。
要说她最熟悉的,恐怕还是国粹麻将,这也是D市过年时的传统节目,但她打的也一般——一年就玩那么几次,真是靠运气输赢了。
但她身后坐个李泽庭,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李泽庭倒也不是一直指点,但他关键时刻说一下,立刻就有不一样的效果。
吴钧和黄灿灿也都明白了为什么李泽源说不能让他上了——这只在旁边点一点就能这样,要是让他上了,他们的确是不用来了。
要说别人打牌,有人在旁边指点是挺讨厌的,但李泽庭明摆着就是哄张云清开心,这真有点不能不让他哄——从他们上车,张云清也只有这一会儿话多了点,这李泽庭多不容易啊。
吴钧很有点感同身受,黄灿灿是另外一种感同身受——要是吴钧哄她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反对,她也是要烦的。
至于李泽源,哦,他没感觉,他哥能不亲自上就不错了,指点一下张云清算什么?何况张云清水平真的不怎么样,要没他哥指点,也有点没意思。
而张云清,那是彻底佛系了。
没什么好想的,没什么好担忧的,没什么好纠结的。
打牌吧。
不是说麻将治百病吗?这虽然不是麻将,也可以当麻将来用。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李泽庭,高兴的他看吴钧,都真的觉得顺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