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乖巧的青年,唐安又是一点头,以示回应。
无人觉得她真是高傲、目中无人,甚至被她稍稍一回应,都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当然若是可以不被她注意到,可以趁机远离,那才是更更好的。
唐安目光正式落在陈金刀身上。
陈金刀别说如今身体虚弱,是个废人,就是全盛之时也顶不住。
但他在浑身止不住颤抖之后,又即看开了,如今他只想找出凶手,也知道对方意思:
废话不用说,直接说经历的,见到的、听到的,所有知道的。
“本是探测过地形,也不是埋伏的地,突然风起毒烟吹来迷了大伙儿眼睛,而且出手的只有一人!”
陈金刀双拳紧握,“我拼死和他斗了几招完全不是对手,我四十六个兄弟都是一招就毙在他的手下!
看不出武功有什么家数,每一招不同,掌法、爪法,之后隐约看到背后背着刀和剑。
我想看清那模样,又是一把毒砂下来就失去意识,再醒来兄弟全死,护送的五十万两镖银全不见!”
说到后来,陈金刀已经哽咽,一双虎目含着眼泪,再不像以往眼睛如狼似虎的锐利,此时已是浑浊。
他抹过发红的眼睛,苦涩不已。
“我这双招子如今也看不灵清,靠着陆兄弟以内力压制着,过不了几天也要全瞎了,只希望能在死前看清凶手的模样!”
“毒砂…”唐安指尖轻扣在桌面上,有节奏的叩响。
本来想再询问的陆天随嘴巴一闭,老老实实坐在桌边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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