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那意思——我妻子……”
那人连抽自己嘴巴子,只恨多嘴什么,便是对方这仇恨不是真对自己来的,可想来也是记恨上他。
或是将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毕竟真正仇人太强。
与此同时,心中起疑,他妻子莫非真……
“要报仇什么的,等你有资格,收你烂命不用委屈我的秋霜,多的是法子!”唐安冷漠的说道。
机灵的弟子便上前连踢带踹的将连惜花赶走。
对方可当真是连滚带爬离开,已是不成人样儿。
众人却是在各自散开前不约而同的看向默默凑热闹的贺家人,看向混在其中的贺文轩。
然后脸色和神色都很有异样,尤其不约而同、视线向下。
“我……我没有!!”
一贯气质犹如清风朗月的贺文轩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瞪大眼睛的连连喊道。
众人不走心的“哦”了一声,转而同情的看向贺家主。
是只一个儿子吧?一把年纪了,多使劲不知道老妻还能不能怀上……
“你们当真觉得我贺家如此软弱无能,真被废了还不敢说一句话还息事宁人?当真如此瞧不起我贺家?!”
贺家主怒吼道。
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刹那也想对儿子投去目光和连忙询问的。
但好歹有那么些理智,念及儿子还口口声声想要让他成全自己和妖女,若是真被废了,哪还有这份心!
如此虚惊一场勉强镇静下来,在诸多诡异目光包围下,知道一味矢口否认,别人只更怀疑。
当即一抽出长剑指向天的厉声呵斥。
众人这才勉强收下那过于外显的脸色,一阵尴尬的笑声过后,同情的目光又是落去。
瞧瞧祝家主那熟练不过的手法,所以就算现在还保住,以后也难说,并且还武功又那么强呢。
贺文轩简直要被众人先怜惜再同情目光看的自闭了。
一夜风波就此过去,第二天功力低微的人就是顶着一双熊猫眼出来,彼此见过都不必多说,互相点点头。
一切无差,就是祝家所在周边三丈空荡荡,无人胆敢靠近。
在第二天又行商议,有脾气暴烈之人就直拍扶手,说干特娘的,何必在这多墨迹。
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丧心病狂,不管是阴谋诡计,还是以多欺少,与魔教之人何必讲武德,谈武林规矩!
正在越来越多的人举手叫好,震耳绵长的鸾铃声从远至近。
随即三道红影如同飞鸟掠过,一同将至。
“赤火魔教三大护法!”
伴随着场上一阵死寂,随即有几处喊声齐震。
瞬间兵荒马乱,好在片刻之后众人镇定,武器护身,防备得随时可迎敌。
“众位如此对我赤火魔教念念不忘,怎敢劳烦尔等千里迢迢登教拜访,我等自当上门来与众人一番畅谈!”
“只是我们教主圣教之中诸多要事拖身,却需在座多加海涵!”
却见为首一身血色长袍,眉目犹透三分阴冷的男子声音嘶哑的高声道。
似有几分金属铿锵之音,难听嘶哑。
“阿弥陀佛——”
中正平和的佛声冲淡了魔教护法呕哑震耳的喊声。
唐安抬头看去,只见出声的是当世五大派之一,法严寺主持枯华大师。
他神色清寂,一手竖立在身前,一手持身侧,缓缓捻动着念珠,面带慈悲之色。
“各位魔教护法不远千里而来,贫道同大师当讨教一二!”
清朗响亮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只见又一大派,华阳教教主玉阳子起身,道袍飘飘,出尘逸然,缓缓施礼。
而其身后教众揖礼之后便亮出各自武器,虽是修道者清静无为,但魔教之人当得出手。
华严寺出家弟子也同时念佛,部分弟子面露金刚之怒。
“魔教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又一道声振起,便是明掌派掌门双手虚抬在前,内力涌动,随时上前出手。
“你等所行有违天和,身为正道门派与你们绝不干休!”
秋兰派掌门静夜师太面色凛然,镇派宝剑在手,剑锋稍露,凛冽生光。
五岳剑派掌门未曾出事,已是立身如剑,手持剑锋朝下。
身后弟子皆是利剑在手,结成剑阵,远远看去长剑斜指整齐划一。
彼此剑光勾结在一起,似隐隐的连接成一道剑网。
为首出言相激的魔教护法阴冷的面色未曾波动,一双深刻阴霾的眼睛显出凝重之色,随即他嘶哑大笑。
“远道而来皆是客,众位江湖极有名望的高手大家,便是这样待客的吗?”
“荒谬!你等天理不容畜生当着正道英雄豪杰面胆敢如此给自己脸上贴金,今日既是送上门,便饶你们不得!”
明掌派掌门性情暴烈,便是为首激进一派,极力让大家一齐上魔教老巢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此时他话刚落,猛然越前,出掌便是呼去,掌风呼呼,犹如穿破空中直击敌人要害。
“想不到正道魁首明掌门也会行如此偷袭之事,倒令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