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吃醋了!”
郁晚晚顿时如被惹恼的小兽,呲牙咧嘴地表达不满。
她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好吧。
再说她又没有特殊癖好,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私密空间。
郁晚晚撇撇嘴,别开视线。
听到明显是狡辩的话,裴霆渊低笑,狭长的黑眸中满是欣喜和柔情。
“那你闹什么脾气?嗯?”
他没想到,归根到底问题居然出在这儿,裴霆渊瞬间有种被人在意的满足感。
他抬手捏住郁晚晚的后脖颈用指腹轻轻摩擦。
“不说?”
两人的距离不超过几厘米,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郁晚晚脸上,她感觉整个人都快着了。
她不知怎么回答,心虚地移开视线。
郁晚晚心里正奇怪今天的大叔怎么格外霸道,下一秒又被男人掐着下巴再次对视。
他目光灼灼,眼中带着似欲溢出来的欲念。
郁晚晚吃了一惊,却毫无抵抗力地沉沦进去。
暧昧顺着空气抽丝剥茧,迅速发酵扩散。
她像是受到蛊惑,鬼使神差地抬手拨开垂在他眼皮上的发丝。
四目相撞,郁晚晚没有躲避。
裴霆渊像是汲取到鼓励,捏着她后脖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小脸送到自己面前。
温热的唇紧贴,只是瞬间,裴霆渊就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一般开始急风骤雨的亲吻。
他压着郁晚晚疯狂索取,脖颈线条拉长,在昏暗灯光下性感的要命。
直到他的指尖下滑从郁晚晚腰间探进去,后者才仿若初醒,推搡着挣扎。
“大叔……唔……放开我……”
裴霆渊陷入疯狂,压根听不见任何声音。
郁晚晚暗道不好,心一狠,贝齿咬住他的唇瓣。
铁锈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可即便这样,男人也没松口。
郁晚晚气结,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掐。
但裴霆渊虽然年纪大,身材却保持的很好,郁晚晚的动作就跟给他挠痒痒一样。
终于在郁晚晚快要窒息之前,裴霆渊松开了她。
郁晚晚用力推了他一把,双颊绯红缩进角落里。
刚才有一瞬间,她真以为大叔会直接在车里办了她!
还好,还好他还有点理智……
裴霆渊做了心心念念的事,此时也没那么急迫。
他清清嗓子坐回去,一手搭在方向盘,一手搭在副驾驶座椅背上。
“晚晚,别躲我。”
他声音暗哑磁性,却莫名透出一点可怜巴巴。
郁晚晚还在气头上,没好气道:“然后再让你这么对我是吧!大叔,你能不能为你的白月光洁身自好一点啊!”
心里头念着白月光,却还在她身上寻求刺激。
难道男人都是这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
郁晚晚看着他的眼神更加鄙夷。
“贞洁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警告你哦,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至于刚才的暧昧,郁晚晚把它归结为男人的劣根作祟。
毕竟美色当前,她刚才也有点把持不住。
裴霆渊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眉宇皱得能夹死苍蝇。
“我没有白月光,我只有我的老婆。”
裴霆渊带着愠怒盯紧她的红唇,甚至在想这张诱人的小嘴还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郁晚晚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他。
“大叔你别装了,谁不知道明瑶就是你等待多年的白月光?”
“你们从小长大,情投意合,但是因为家庭变故被迫分开多年。”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只可惜我挡了她的位置。”
郁晚晚无奈摊手,“这不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嘛,我都清楚。”
而裴霆渊对她的好,或许只是为了刺激明瑶。
裴霆渊越听越离谱,面色沉重起来。
“这些都是谁跟你说的?”
当年明瑶确实因为变故离开国内,可自己根本不是郁晚晚所说的“等待多年”。
他抬手重重按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这么想我。”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但裴霆渊完全是对牛弹琴,郁晚晚总是另辟蹊径猜测别人的想法。
她了然点头,“挺明显的啊,我这个局外人都感觉到了。”
白马古堡盛大的生日庆祝,一而再的在需要的时候赶到她身边……
太多太多,裴霆渊喜欢一个人还挺直白的。
裴霆渊目光审视着她,不悦道:“局外人?那谁是局内人?”
“明瑶啊。”郁晚晚指出他的行为。
“她刚回来你就给她准备了那么盛大的生日晚会,而且她发病就只有你能安抚她……”
郁晚晚看着他脸越来越黑,声音渐渐降低,最后连话都说出不来。
裴霆渊眉头紧锁,怒极反笑:“白马古堡的生日晚会是我准备给你告白的,至于明瑶为什么会出现,我也不清楚。”
他烦躁地解开衬衫扣子,低头点了根烟。
事后他也让人去查过,却发现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