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晚一头雾水,“你胡说什么呢!”
她推开裴眠往门外走,一边询问管家,“他们点名要找我吗?”
看到管家点头,郁晚晚更不解。
奇怪,她这两天一直呆在西山枫林连楼都没下。
好端端的找她做什么。
裴霆渊拦住她,沉声道:“让他们进来,这样安全一点。”
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知道来的是不是真警察。
郁晚晚也觉得裴霆渊说的对,于是便在客厅里等着。
不一会儿,管家带了三个警察进来。
对方直接掏出证件递过去,道:“我们是北城派出所的,有人举报你售卖违禁品,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违禁品?”郁晚晚错愕不已。
“对。”警察点头,又说:“四天前,你去了浊酒对吗?”
郁晚晚毫不迟疑点头。
“我去那里找我朋友。”
“你向两个人出售了违禁品,这两个人吸食后精神错乱,在酒吧门口的小巷里对明小姐施暴。”
“也是你突然出现救了明小姐,我没说错吧?”
听到明瑶的名字,三个人齐齐一震。
裴霆渊拧着眉不悦:“证据呢?有交易证据吗?”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他们来之前已经打听到这家主人就是裴家家主。
因此态度也亲和许多,“是这样的,我们抓到凶手后带回去审问,在他们的血液中检测到浓度很高的违禁品。”
“同时我们也查到,郁小姐是在酒吧出现混乱的时候从后门离开的吧?”
警察同志看着她,锐利的眼睛几乎要把郁晚晚洞穿。
“对,我和浊酒的周琰是朋友,酒吧发生混乱后,他担心我被波及,也是他送我从后门离开的,你们都可以去查。”
郁晚晚内心越发烦躁。
怎么就这么巧?
一向管理严格的浊酒突然出现违禁品,她从后门离开又很巧的救了被施暴的明瑶。
更巧的是,施暴者是从她这里“买”到的违禁品?
这一环套一环,无论哪件事都和郁晚晚脱不了干系。
警察也觉得自己说得够多的了,他态度再次强硬起来。
“郁晚晚,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
吸食违禁品的人大多以贩养吸,这个郁晚晚肯有可能就是隐匿在京城的大毒枭。
裴霆渊挡在中间,阴沉着脸,“仅凭吸食违禁品的两个凶手的话就给她定罪了吗?你们怎么知道这两个是不是又精神错乱胡乱攀咬?”
警察同志蹙眉,没想到裴霆渊会这么护着郁晚晚。
“裴先生应该也认识明小姐吧?据两个凶手的证词,郁晚晚不仅售卖违禁品,并且把明小姐的行踪透露给这两个人。”
“所以两个瘾君子才铤而走险打算从明小姐那里要点钱买违禁品。”
“怎么可能!”郁晚晚率先反驳道。
“我和她无冤无仇,甚至前一天才见的第一面,我有什么理由要害她!”
“对!”裴眠似乎才从不好的情绪中回过神,同样把郁晚晚挡在身后。
“就凭这个就能怀疑她是幕后主使?那我还说这是明瑶那个坏女人贼喊捉贼呢!”
裴眠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被拘留过,知道在那里边是什么感受。
再说郁晚晚要真被关进去了,他们家可就更丢人了!
“裴眠!别胡说!”
裴霆渊低声呵斥,郁晚晚的脸瞬间就落下来。
她讥讽看着裴霆渊,看到后者的欲言又止,绕过这两个人走到警察跟前。
“我可以跟你们走一趟,如果查出我没有售卖违禁品,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没有教唆这两个人犯罪?”
三个警察一怔,随即不耐烦地皱眉。
“这可不一定,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犯罪动机?”
他们来之前就听说这三个人之前的复杂关系。
在他们看来,郁晚晚也可能是嫉妒明瑶是裴霆渊的心上人才生出要毁了明小姐的阴暗心思。
郁晚晚板着脸面无表情,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那恕我不能接受,我只接受在庄园里进行取证调查,并且我要求我的朋友周琰在场。”
警察十分为难,“这不行,这不合规矩。”
“那你们仅凭两个瘾君子的证词就要把人铐走,这合规矩吗?”
裴霆渊低沉阴冷的声音响起,狭长的黑眸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这群人怎么回事?
明知道郁晚晚的身份还要用漏洞百出的方式把她带走。
几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察同志出去打了个电话。
“不然这样,我们不铐你,就是去局里做个笔录怎么样?”
警察决定妥协一步,又说:“再说你本来也是这起案件的当事人,按照规矩确实应该做个笔录。”
人家都这么说了,郁晚晚也不能继续推脱。
“好吧,那我跟你们去一趟。”
“我陪你。”裴霆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跟上去,一旁的裴眠纠结片刻。
跺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