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地诽谤,祁谨声音更是冷些,显示出她此时已经很不高兴了,一边说着她还又搂紧了苏棠冰的腰肢些,宣誓着主权,像是故意气祁谦一般,果然效果奇佳。
苏棠冰僵着身子,整个人都要靠在祁谨的身上了。
柳依依也拍了拍祁谦的手,让他别再说了。
眼看着祁岳又要发火,苏棠冰忙打圆场道:“大家停一停,我之前和祁谦是认识的,还有了一点小误会,所以祁谦不太喜欢我,大家不用护着我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说清楚了就好了。
我和祁谨也是认识不久,简直是……一见如故,不、一见钟情,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你们也知道,阿谨她不喜欢跟别人讲自己的事情,所以这么久了大家今天才知道哈哈。”说着,她又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了祁谨的身上蹭了蹭,像一朵摇摇欲坠的小白花。
说着她看看向祁谦,希望他能识相一点,能顺着自己给他的台阶下。
祁谦虽然不情愿,但他也没有更好的拆穿这个女人真面目的方法,只能戚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徐姨,我托人带了一只纯天然的土鸡回来,你拿去炖给伯父补补身体吧。”这时,柳依依站起来,将刚刚拿进来的一个袋子提到了厨房,清脆的嗓音传了出来。
祁谦想起来柳依依在出门前对他千叮万嘱一定不要忘记礼物的事,心里一阵舒畅:依依真的是全世界最细心的女孩。他又看向苏棠冰,有几分得意,量她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苏棠冰这才发现自己来的匆忙,也不知道祁谨的家人也在家里,竟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准备。上齿咬紧唇瓣,急的皱起眉头来。而且祁岳对自己实在太好,更加重了这种愧疚的心情。
就在这时,祁谨的手握住了苏棠冰的手,收紧了些,让她安心下来,这才朗声道:“爸,饼饼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着,她就放开苏棠冰的手,在随身提着的手袋里翻找起来,最后拿出一个深黑色的小盒子。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盒子上,祁谨却没有打开,塞到了苏棠冰的手上:“饼饼,你来打开给爸吧。”
苏棠冰感动的都要潸然泪下了,忙接过盒子,控制住脸上好奇的表情,将这个外观不凡的盒子打开了,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手表,而且外表很是老旧,特别是银色的表盘和表带早就发黄褪色起来,只是中间的指针仍在坚强地走着,在安静的环境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这是……我的手表!”祁岳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个表的价值,这是当年他背井离乡出去闯荡时,身上唯一的家当,还是他妈妈偷偷的将自己的嫁妆塞进他包里留下的。在做第一件生意前,他心中万分不舍地将手表当给了当铺,获得了第一笔资金。
在那个充满着机遇的年代,他获得了比翻上原来几倍的收益,可当他再次回到当铺时,被告知表已经被人买走了。从此以后,他的事业飞腾起来了,但是也再也没见过那只表了。
祁谨不止一次听过祁岳念叨他的表,那个表几乎成了祁岳除了女儿的婚事以外的第二执念。祁谨从前不能圆满他的一个执念,便很早就开始找这个表的下落了,在最近终于和他的主人碰面了。
那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穷的叮当响,而现在手表也不值钱了,他甚至比祁岳当年还要惨。
在那一瞬间,祁谨似乎看到了祁岳曾经的影子,心里多了些不明的感觉,便花了年轻人开出价格的十倍将其买了下来。
祁谨安抚了看了眼苏棠冰,道:“爸,这是我们一起给你找的表,你看看是不是你那只。”
闻声苏棠冰忙将盒子递了过去,祁岳看着表,脸上的表情像是跨越了时间,回到了那些吃苦奋斗的日子一般,想起了第一次来到大都市的迷茫和害怕,想起了当初当掉手表的心痛和不舍,那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到家乡去谢谢母亲。
祁岳的眼眶此时已经湿润了,他深吸一口气,将泪水忍了回去,一把将盒子盖起来,抬头对祁谨和苏棠冰道:“谢谢你们,能再次见到它一眼我就满足了。”
他又看了眼手上的盒子,又郑重地放在苏棠冰手上:“棠冰,这块表当初是我母亲的嫁妆,本来是要给我的妹妹出嫁压箱底的,但是我母亲却偷偷把它塞给了我。我现在想交给你,只希望你能时不时关心一下我家阿谨。”
这么重的礼物,自认为是冒牌货的苏棠冰可万万不敢收,忙将盒子推了回去:“伯父,我可不能收这个,您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我怎么可能夺走你喜欢的东西呢?”
祁岳只是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这哪是我的东西啊,我只是把它交给应该拥有它的人。虽然我看见这表就会睹物思人想起我的母亲,但我遗憾的是没能将它物归原主。你就拿着吧,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寓意在其中的感情真挚了些。”
苏棠冰还想推辞,但却被祁谨打断了,只听她说:“饼饼,收下吧,也是爸的一番心意。”
不知为什么,祁谨的声音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苏棠冰也顺着她的思路想了起来,毕竟这个时候自己扮演的是祁谨的女朋友,如果一再推辞可能也不太合情理,平白让祁父生出几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