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肉粥了。
这么想着,她便拿着东西到了屋外,怕打扰到申屠川,还特意选在离住处十米多远的地方,然后开始学申屠川平时的样子钻木取火。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什么叫‘理论很强大,奈何人太菜’,钻木取火搞得手累的都抬不起来了,稻草上却只是多了一点发黑的痕迹,半点没有要被点燃的意思。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把小绿人叫起来生火吧?季听再次开始沮丧。
正当她对着材料发呆时,一个女兽人带着两个小兽人气势汹汹的朝这边来了,远远看到季听就怒喝一声:“贱女人!你没跑就好,老娘找你算账来了!”
季听顿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女兽人,顿了一下后急忙站起来挡在她的东西前,生怕这人把她东西给毁了。
“申屠川呢?!把他给老娘叫出来,老娘今天非要撕了你们俩!”女兽人面目狰狞的叫骂。
季听看着她和小五五分像的脸,便知道她是谁了,眼神当即冷了下来:“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就先来找我了?”
“我当然要来找你,我问问你,我家小五怎么着你们了?你们怎么能狠心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似乎想到了儿子的惨状,女兽人眼眶红了起来,“今天这事你们要不给我个交代,我把你们家给砸了!”
季听见这女人一副泼妇样,知道今天是不会善了了,沉思一秒后学着她掐起腰,也怒气冲冲的还嘴:“我还想问你呢,我家小川怎么着你儿子了?非要拦住我们要我们辛辛苦苦摘的果子,不给就要打我们小川,他是族长啊还是长辈啊?凭什么这么侮辱我们?!”
恶人还需恶人磨,对付这种女人光讲道理是不够的,还必须装出一副比她还凶的样子才行。
“他要你们点果子怎么了?他跟申屠川从小玩到大,要点果子怎么了?!就算你们不想给,也不用把他打成那样吧?”女兽人没想到这个纯人看起来又矮又弱,竟然还敢这么对自己呲牙,愣了一下后才想起反击。
“玩?”季听这回是真气笑了,“你管他带着朋友成天欺负我家小川叫‘玩’?!”
“对啊!就是玩怎么了?你一个刚来的懂个屁!”女兽人瞪眼。
季听冷笑:“我是不懂你怎么定义‘玩’的,但我知道每次你儿子跟我家小川玩过之后,我家小川就一身伤。”
“小孩子家玩闹不就是这样?!”女兽人不由得顺着她的话说。
季听撩起眼皮扫她一眼:“是啊,小孩子玩闹不就这样,受点伤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家小川受伤之后,也该你儿子了。”
“你!”
女兽人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她带着的两个明显没成年的小兽人见状,其中一个立刻摩拳擦掌:“妈妈,跟她废什么话,今天一定要给他们点教训,替我哥报仇!”
“对妈妈,她是纯人怎么了?我还没有成年呢,我就算打了她,族长也不会把我驱逐出部落!”另一个小兽人帮腔。
……果然,不管是现代社会还是原始社会,小混蛋永远比正常小朋友懂未成年保护法,也更知道该如何利用规则。季听眼神阴郁的扫了小兽人一眼,心底满是对他们的轻蔑。
女兽人见季听不说话了,便以为她怕了,于是得意的看着她道:“刚才不还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了?”
“说什么?说让你们尽情欺负我、就像小五这么多年来对小川的那样?”季听眼底满是嘲讽,“你们可以试试,看欺负完我之后,等小川好了,他会不会拿把刀去捅了你们全家?”
恶人还需恶人磨,像他们这种全家素质低下又蛮横的,必须比他们更恶毒更凶狠,他们才会怕到以后都不敢招惹她和小川。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似乎总用这种祸及家人的方式来威胁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对于这点她也很无奈。没办法,申屠川虽然已经很强壮了,可在这里身体素质却并不突出,她就更别说了,在这里跟个废物没什么区别,体力上完全没有赢的可能性。
虽然方法是卑鄙了点,但确实十分好用,再说她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像眼前这些人,嘴上没有什么狠毒的话,做的事却一件比一件恶毒。
果然,女兽人听到季听的话,当即恼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把举了起来:“你要是敢动我家孩子,我就杀了你!”
季听脸瞬间涨得通红,眼底多了许多红血丝,突然的窒息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但她还是艰难的开了口:“那你现在快点动手,记得把屋里那个也杀了,这样我们死了,你也就不担心有人威胁你了……对了……可惜我们死了,你也会被部落处死,你的孩子就会没有母亲,你男人也没有老婆了,哈……”
说到最后,季听竟是笑了出来。
女兽人猛然松手,她立刻跌在了地上,撑着地面猛烈地咳嗽。女兽人看着地上小小一只的季听,半晌说了一句:“你真是个疯子……”
“……所以回家以后,好好教育你这几个孩子,不要再来招惹疯子,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季听眼眶里满是泪水,鼻尖也红彤彤的,看起来好不可怜,可当她看向女兽人时,眼神却只会让对方遍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