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大这儿,根本就是小毛毛雨啊。
结果这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发现了,竟然就巴巴的跑过来,说要给老大治疗?
“不用。”
意料之中,魈果然选择了拒绝。
可就是这语气吧,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呢?
是不是有点,太随和了些?
更要命的是难得老大也有发抽的时候,暂时收敛了片刻好脾气,小姑娘是不是应该识时务些,把攥着的老大的斗篷给放开啊?
结果都已经有了这样的殊荣,竟然还揪着不放,真不怕下一刻老大恢复正常,就把人给甩到一边去?
然后更让崔景生怀疑人生的事情发生了,之前还有些胆怯缩在一旁的女孩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没有松开手不说,还转到了老大的正面,抖抖索索的坚持她的看法:
“用的……要不然,你会难受……”
“你知道……”魈嘶哑的声音好像在问谢林晚,又好像在替梦境中那个痛苦的身影,问虚空中某个不存在的人——
既然知道我会难受,为什么还要把我一个人抛下?
一种剧烈的悲伤涌上心头,魈忽然握住谢林晚的手,轻柔而坚定的一根根拉开谢林晚的手指,下一刻,头也不回的往外而去。
谢林晚一颗心忽然就抽疼了一下,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
在这具身体里醒来后,总觉得这双手,曾经被一双指腹上生着茧子的手给握在掌心过,而就在刚刚,魈的手抚过来时,回忆和现实竟然瞬间融合。
总不会记忆中的那只手,就是魈吧?
难道说,魈和自己的从前有关,或者是,他认识从前的自己?
一种迫切的感觉忽然就从心底升起,谢林晚想也不想就拔脚要追,旁边却是传来“咚”的一声钝响,谢林晚回头,正瞧见旁边,一头撞在柱子上的崔景生。
崔景生尴尬的冲谢林晚笑了笑,却是一转身,又撞到了旁边的老柳树上。
额角起了个大包,还头晕眼花的崔景生好险没蹲在地上大哭一场——
老天爷,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好好的,为什么要让他看到那些?
老大摸人家小姑娘手这样惊天动地的事,也是他有资格看到的?
这不,惩罚来了吧?这么会儿功夫,就撞了两回头了。
哭丧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崔景生直接绕开因为追不上老大,而转过来的谢林晚——
他是不要命了,才敢和老大摸过小手的大佬说话。
“崔警官——”谢林晚明显就有些懵了——
她是什么凶神恶煞吗?
先是那位长官绝尘而去,然后这位脸板的和棺材似的崔警官,也是一副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的模样……
“崔警官,您等等……”
这要是换个人这么纠缠,崔景生早翻脸了,可能把他们老大吓得落荒而逃的人,崔景生别说翻脸了,根本是想哭的心都有:
“好我的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您别问我了,我就是个小跟班,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着,几乎是跑的,就一溜烟似的溜之大吉了。
“晚晚——”谢文卓的声音同时响起。
却是他和谢文潼正快步跑过来——
远远的就瞧见执法队那位崔长官把自家妹妹叫过去训话,两人可不担心的什么似的?
执法队可都是些凶神恶煞,可别吓到妹妹才好。
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家妹妹还没怎么着呢,那位凶名在外的崔警官倒是和承受了满清十大极刑似的,落荒而逃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谢文潼犹自不放心,上下打量谢林晚,确定自家妹妹并没有受任何伤害,才长出一口气。
“没说什么,”谢林晚就有些闷闷的,好一会儿抬头委屈的看向两个哥哥,“二哥三哥,我是不是,很吓人啊?”
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很吓人?谢文潼和谢文卓明显懵了。
“谁这么胡说八道?”谢文卓顿时就要跳脚,他就不在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想要PUA他家妹妹?
那个人最好不要让他逮到,不然他一定踢爆对方的狗头。
“是不是吴家人说了什么?”谢文潼也皱起了眉头——
思来想去,之前场上对妹妹有敌意的应该首推吴家的吴凤轩了。毕竟吴凤轩那样骄傲的人,骤然被妹妹驳了面子,怕是自尊心会受不了,恼羞成怒也是很有可能的。
“没有了,我瞎说的……”看两个哥哥这么激动,谢林晚忙安抚道。
正好派来接他们去医院隔离观察的车也到了。
三人跟着往外走。
要从樗里之家走出来时,却被一群保镖和大堆记者挡在后面,至于说被围在最中间的那位,可不正是改革派党魁吕若女士?
和之前在现场时的狼狈不同,这会儿的吕若已经又是平常那个仁爱温而又不缺乏睿智果敢的党魁女士了:
“……是,我在现场……”
“……害怕吗,有点,不过下一次再遇到有人精神力暴动,我还是会过去……这些都是我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