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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尝苦果(2 / 4)


当做国王,要把他当做丈夫的呀?”

“在古老的中国有个成语,叫‘相敬如宾’,意思就是夫妻对待对方仿佛客人一般,”凯瑟琳道:“看起来很颇有距离、颇为克制,可这种相互尊重才是婚姻中必不可缺少的东西,有意思的是您对待你的客人如此热情,尽全力满足他们的愿望,对待您的丈夫却肆意辱骂,从不肯听从丈夫对你的呼声。王后,您的桀骜不驯,您的突出性格使您在众多的花朵中脱颖而出,受到国王独特的瞩目,但他将您摘回去供养的时候却被刺地满手是血,那么就有违他当初采摘您的本意,您没有给他带去芬芳和慰藉,反而使他流血。”

“相信我,我被他采摘的时候也希望得到他的精心爱护和专一目光,”安妮摇摇头:“但他就这样把我放在一边,从不为我浇灌露水,修剪枝叶,让我渐渐枯萎,渐渐死去。”

“您在埋怨国王没有将自己的窗户关起来,使他依然能看见窗户外面的大花园,”凯瑟琳道:“但您也没有收敛自己身上的刺,而且您总是将国王刺出血来,作为报复。如果一直如此,这婚姻自然难以继续,因为这不是相伴,而是互相折磨。”

安妮呆呆地看着她,凯瑟琳屏住呼吸,她正准备趁热打铁,将王后彻底说服的时候,就听门口的若昂厉声道:“王后!你让这美杜莎的毒液钻入了你的思想,忘掉了你的初衷!她仅凭几句话,就动摇了你的心智了吗?你忘了你怀着怎样的仇恨,该对她们施以怎样的折磨吗?”

凯瑟琳看到安妮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很快又恢复了冰冷无情,心中只想把若昂塞进特洛伊铁马里,让他尝尝这酷刑的滋味。

“是的,是的,这三个女人里,站在我面前的是最难对付的一个,”安妮笑起来:“她花言巧语,她能言善辩,她善揣人心,她擅设陷阱。”

她挑起凯瑟琳的脸庞:“你以为你拥有了比别人多一点的聪明,就可以挑衅和陷害我了吗?两次!你足足算计了我两次!要我提醒你哪两次吗?第一次,你让艾伯特演奏了俄耳浦斯之歌,让国王误以为是我在欢庆,将对玛丽的愤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真是一出漂亮的栽赃,漂亮的祸水东引!”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抵赖,大方承认这的确是我的手笔,至于为什么,”凯瑟琳道:“如果王后还记得您曾经用一个苹果馅饼诬陷玛丽的事情的话。‘人之做所,必将回报于自身’,这是圣经的训导,您成功地用馅饼将玛丽赶出了王宫,而我这首歌只是让国王将您赶回了寝宫而已,比起您所做的,那真是太轻了。”

“好胆量,好手段!”安妮咯咯笑道:“这宫里的女人几乎都只有不错的皮囊,却没有能与之相配的脑子,你同她们不一样!你和我不相上下,不,你技高一筹!我精心设计的陷阱,居然能被你看穿,而且被你反过来将我算计了进去!”

“既然提到维克多的事情,”凯瑟琳就道:“王后更应该检讨一下自己。您才是那个蓄意陷害的始作俑者,是您要置玛丽于万劫不复之地,我所做的只是不叫你的阴谋得逞而已。”

“哈哈哈哈,”王后道:“我和玛丽早都是不死不休了,指望我手下留情,那她要毒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指责呢?”

“侍女艾琳娜的自发行为,和玛丽并无关系,”凯瑟琳道:“事情不像您想象的那样,但我知道根本无法使您相信,哪怕再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您也视若无睹,您只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断。那我实在是无话可说。”

“我想我不应该跟你费这么多口舌了,帕尔小姐,”王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你的金嘴银舌在炙热的铁马中是否还管用,我们不妨来瞧一瞧。”

两个身强力壮的卫士将凯瑟琳抬起来,在凯瑟琳的拼命反抗下,几乎叫她挣脱。但很快若昂大踏步走了过来,扭住凯瑟琳的胳膊,将她投入了马腹之中。

“不!”珍哀嚎了起来,她立刻跪在王后的脚下,抱住了她的大腿:“求您了王后,发发慈悲吧!放过她,她是无辜的人!”

“无辜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知道吗,百年前教会审判女巫的时候也用类似的刑罚,火烧水淋,如果她能从严酷的刑罚中活下来,且完好无损,那就证明她是清白的。”安妮露出残忍的笑意:“现在我也要说,如果她能经受住铁马的刑罚,那我一定放过她。”

珍脸色惨白,她大声哭泣着,“凯瑟琳,凯瑟琳,你还好吗?!”

铁马中的凯瑟琳只能听到外面嗡嗡的声音,裹住她的铁皮非常厚重,铁皮上还有让人毛骨悚然的钢针,在她被扔进去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要万箭穿身了,谁知这里面还有可以躲避的空间,布满钢针的铁板在她的对面,她蜷缩在另一面,看上去这针板不能对她造成伤害。

当然这个刑具的设计没那么简单。

不一会儿若昂就提着火把过来了,他带着残忍的笑意亲手点燃了铁马下方巨大的火盆,这个火盆里早都堆积了足够的燃料,以至于火星一下子变成了蓬勃的烈火,不偏不倚将马腹吞噬其中。

凯瑟琳很快就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热气包裹住了她,她和铁板接触的皮肤快要烤焦了,恐惧攫取了她的心房,她大声疾呼着,在狭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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