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伟一看就是那种攀龙附凤目的性很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同富贵是可以的,但要共患难很难!希望邗家一辈子不要垮台才好。
还有他们的那个女儿,一丁点大的年纪脾气就那么大,将来他们能教育出个好孩子来吗?
就像二十一世纪有个著名的歌星一样,有地位又有钱,但是因为从小溺爱儿子把儿子养得脾气大如天,结果儿子刚满十八岁就犯下了严重的罪行进了监狱,被判了十年刑。
当然,贾二妹没有那么心黑,也不是诅咒邗雪梅的女儿会那样子,不过……谁说得清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再加上溺爱,谁知道后果会怎样呢?!
好吧,不替她操心了,不熟,没那个交情。
再次用眼光检查了一番房间里,的确没有啥要洗的东西,贾二妹便从房间里出来了。
……
清水街肉联厂门市前摆着一个肉摊,肉摊上挂着两三块已经割得零碎的羊肉,肉摊后面的一把竹椅上就像一摊散沙一样坐着一个三十多点岁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苍蝇拍正眯着眼搭瞌睡。
上午才是生意高峰期,过了午饭时间生意就没啥了,最多也不过就是零零碎碎几个顾客光临而已,所以卖肉的她才会守着摊子睡大觉。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样子的清瘦的女人这时来到了肉铺前,对着一块羊排上瞅下瞅,左瞅右瞅地看着,又伸出纤手的手摆弄了一阵,可是肉铺里那打瞌睡的女人还没醒的意思。
女人右瞅了守肉摊的女的一眼,心想,这要是拎着一块肉走了这人恐怕也不知道吧!
于是她开腔了:“哎,这羊排咋卖的?”
她猛然这一出声将椅子上打瞌睡的那女的惊了一跳,手中握着的苍蝇拍“啪”地一声便掉到了地上。
这守摊的女的眼睛睁开了,眼珠上还泛着睡后的红丝,直端端地盯了那女人好一会,也没开腔。
买肉的女人瞅着她的眼神怪怪的,感觉有些骇人的样子,只道是因为自己惊扰到了她的瞌睡她有些恼怒而已,于是勉强往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解释道:“我问你这羊排多少钱一斤呢!我要是不开腔直接取下排骨拿走了恐怖你也不知道吧?”
那卖肉的女的这才出声来:“你长得好像一个人……”,说这话时她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她看。
这买肉的就有些不高兴了,“这排骨卖吗?”
我长得像谁管你啥事了?你这肉要卖就卖,不卖拉倒!
“你长得好像朱大夫那妹子哟!”卖肉的女子又冒了一句出来,还拿眼睛直盯盯地盯着买肉的女人看。
买肉的女人不满了,“啥子猪大夫羊大夫哦,我是来买羊排的,你这羊排卖不卖啊?”
“卖!咋不卖呢!”卖肉的女子忙说到:“这一块你都要买下吗?”
“不买全,买一半。”买肉的女人说。
“好嘞。”卖肉的女子答应着,抄起刀来,手起刀落就砍掉了一半羊排下来,拿起秤来秤了秤说:“两斤二两多,算两斤好了,谁让你跟朱大夫多妹子长得这么像呢!”
买肉的女人就觉得诧异了,又偏偏性格有些古怪,于是较真地说:“你三番两次说我长得像朱大夫的妹子,那朱大夫究竟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他,两斤二两就两斤二两,不接受你的恩惠,不走这个后门。”
“不是走后门,我就是觉得你和那个贾妹子长得太像了,眼睛像,鼻子像,嘴巴像,连身材都像……”卖肉的女子一边盯着她一边说,“真的太像了,要不是你年纪比她大得多老得多的话,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个人呢……对了,你是不是她妈哟?”
啥?我是她妈?
买肉的女人狠狠一愣,对卖肉的女子刚才那句话“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个人呢……对了,你是不是她妈哟”这句话震动了。
“同志,你说的那个贾妹子是谁啊?真的跟我长得很像吗?”买肉的女人顿时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出来,轻言细语地问道,与刚才执拗生冷的态度一下来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
“她……”卖肉的女子正要回复她,突然脑子里一转:这女人为啥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她想干嘛?刚才还是一副清高的样子,突然就变得这么温柔,打的什么主意?有古怪!肯定是听我说她跟贾妹子长得像就想去打贾妹子的主意!朱大夫是名医,贾妹子有钱……不好,这女人说不定是强盗婆子,想要去朱大夫和贾妹子他们那去打家劫舍!
这样一寻思,卖肉的女子神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赶紧将羊排往那女人面前一摆,说:“好,二斤二两,不走后门,钱!哦,对了,我说错了,不是朱大夫,是黄大夫,也不是贾妹子,是……曾妹子……呵呵,我刚才记错了。”
嘿嘿,你要打家劫舍就去朱大夫的对面找黄大夫去吧!
“神戳戳的……”卖肉的女人嘀咕了一句,从钱包里掏出钱来付了羊排钱,斜了卖肉的女子一眼,拎着羊排转身走了。
眼睁睁地盯着买羊排的女人拐向街角不见身影后,这卖肉的女子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尼玛,好险,差点就把朱大夫和贾妹子给害了!”
然后她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