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有毒包子岂不更省事,我直接就把那条狗给除掉。
赵小敏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才把身上的痛缓过来,看着手掌都蹭破了她很有些气恼,真恨不得现在就把隔壁围墙里的那只狗给毒死。
对了,卫生队前段时间下基层哨所去做卫生检查不是还给哨所储藏室发了老鼠药灭老鼠吗,当时要是留点老鼠药在身边就好了!
正想着,阿仙古丽拿着东西回来了,赵小敏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就告辞回去了。
回到卫生队,她去找管库房的说:“你这里还有老鼠药吗?我们宿舍里好像有老鼠,我的裤子都给老鼠咬了几个洞,我来要点去毒老鼠。”
库管说:“没了,老鼠药是管制的,有多少就处置多少,不会留着做储藏的,那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乱存乱放出了问题可不得了。”
回头又笑嘻嘻地用言语去吃她的豆腐道:“你的裤子上该怕什么又啥好闻的气味吧,连老鼠都喜欢去啃。”
“去!不正经!回头告诉陈队把你关禁闭。”赵小敏笑骂道,转身走了。
后面传来了那臭小子的口哨声。
赵小敏的浪在这部队可是出了名的,所以是个男人都想挑逗她一下,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没有找到老鼠药,赵小敏又去到了卫生所里,看有没有啥机会。
卫生所里是曹玲玉值班,这个曹玲玉在官兵们口中是懒出了一定境界的,说到她大家都很无语,就像此时一样,她坐在办公室里抱着一本什么书头也不抬地看。
卫生队里的卫生员都不愿遇到她值班,都不想跟她搭档,因为只要她当班,什么事都交给卫生员去干,她只需动一动嘴皮子就是了,有时候连嘴皮子都不愿动。
赵小敏走进卫生所,曹玲玉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子,就懒得搭理了。
赵小敏在卫生所里转了一圈,与另一个卫生员闲聊了几句,也没找到啥机会,今天的病人基本没啥,需要用到麻药的就是两个字——没有。
到晚饭的时候,赵小敏主动去给曹玲玉打了饭来,因为她知道曹玲玉要一直当班到晚上九点。
曹玲玉很理所当然地就接受接受了她送来的饭食,连句谢谢都没有,好像卫生员就该给医生打饭端茶倒水一样。
赵小敏在心里骂了一句“给猪吃的”,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派和气,毕竟自己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也就是在吃晚饭的时候,赵小敏等待的机会来了。
一个战士在削水果的时候和另一个战友打闹,一个不小心的比划就将另一个的手刺了条口子,然后两人跑到卫生所来包扎伤口来了。
曹玲玉一检查,看到伤口有点长,就对当班卫生员说:“清创,缝合。”
交待完后她就让卫生员去做了,这点小伤她也懒得动手。
赵小敏可算找到机会了,见到当班卫生员在为伤者清创,她就自告奋勇说:“我去准备麻药和缝合针线。”
进了医疗器械室,她拿出了麻药针剂抽到针管里,然后又将这剂麻药注射到她偷偷揣在衣兜里的半个馒头里。
将馒头用手帕包好放进衣兜后,她往空针管里抽入了一些生理盐水,然后就去给那名倒霉的战士打麻药去了。
后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在缝针的时候,那位倒霉鬼战士痛得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在外面办公室听得烦心的曹玲玉便走进来看情况,战士对着她叫道:“哎哟,医生,痛死我了,哎哟……”
“这么大个男人缝两针你就鬼叫,那要上战场你还不当逃兵啊!”曹玲玉训斥他说,“打了麻药你还喊痛,娇气什么!”
“哎哟,我不是娇气,是真痛,哎哟……”
卫生员没缝一针,那战士就“啊”地惨叫一声,搞的卫生员都不敢下手了。
“缝了几针了?”曹玲玉问。
“两针。”卫生员答到。
曹玲玉瞟了一眼伤口,说到:“至少应该缝五针才行……”
话音都还没落,那战士就惊恐大叫,“不缝针了,不缝了,医生,快给我包扎了!”
“胡说!”曹玲玉吼了他一句,“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这么长条口子不缝针怎么愈合?缝稀一点,再缝三针。”
那战士的脸都白了,“医生,麻药失效了,再给我打一针麻药啊,求求你了……哎哟!”
麻药可不敢乱打的,做什么手术都是有一定剂量的,打多了会出医疗事故的。
“你要再敢鬼哭狼号的,我就报告你的领导。”曹玲玉吓唬他说,“现在不许动!”
那战士被吓唬住了,因为他这伤又不是公伤,是自己和战友闹着玩动刀子划伤的,这要是上报上去肯定要挨处分的。
另一名战士也知道这个厉害性,就在旁边劝着他说:“一个大男人,哪有这么孬种的,说什么都比关禁闭好吧!”
一想到关禁闭,那个受伤战士就不闹了,少不得将眼一闭,咬紧了牙关,于是硬生生地又挺了三针,缝完后,一张脸都变成了土灰色,连嘴唇都在不停抖动。
尼玛,这样被人生生地缝了五针,你试试看痛不痛!
“给他做个皮试,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