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大嫂,好像叫吕春花,忙对李解放道,“你出去跟她说,就说我睡着了。”
李解放虽然不知道顾北城为什么不愿意见吕春花,但他特别听顾北城的话,闻言啥也不问,立刻就点了头,走了出去。
看到吕春花缩着脑袋站在门口,李解放就对吕春花道,“大嫂,我们师长睡着了,暂时不能见你,我知道您关心师长,但师长这里有我照顾,您就别担心了,赶紧回去照顾好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吕春花听李解放说顾北城睡着了,面露失望,悻悻道,“那行,我有空再来看首长。”
李解放送走了吕春花,回到帐篷,对上顾北城的视线,好奇问道,“首长,你为什么不见她呀?我看着这个大嫂挺关心你的。”
顾北城斜睨了眼李解放,没好气儿道,“你懂什么?小孩子家家别乱问,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了。”
李解放憨笑着挠挠头,等到了中午,他就跑出去给顾北城打饭去了。
外面脚步凌乱,声音嘈杂,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做,顾北城因为受伤趴在床上,有些无聊,突然感觉有脚步声传来,顾北城扭了下脖子,就看到一个女人出现在自己床边。
顾北城吓了一跳,忙道,“这位女同志,你咋来了?”
吕春花红着脸,看着顾北城道,“首长,俺来看看你,看你伤好的咋样了。”
吕春花说着,眼睛就落在了顾北城背上那狭长的伤口上,伤口被纱布包裹着,她都看不出来什么,因为天气热,纱布包裹的有些薄,只能隐约看到一条狭长的伤口。
吕寡妇目露心疼道,“首长,你这伤口这么长,很疼。”
顾北城忙道,“已经好多了,不劳您担心,而且这屋里就我们俩人,传出去也不太好,您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就请离开。”
吕寡妇见顾北城赶人,顿时有些伤心道,“首长,您是不是不喜欢我呀?我来就是关心你,看您的伤口怎么样了?”
“您救了我和孩子,我吕春花是知道感恩的人,我只是想报答你。”
顾北城皱了皱眉头,心底有些不耐烦,语气就有些冷,严肃道,“这位吕春花同志,我已经说过了,之所以救你和你的孩子,因为我是军人,保护百姓的生命安全是我的责任,我虽然受了伤,但你之前已经向我道过谢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而且国家给我派来了最好的医生,我的伤很快就会好,就不劳你惦记了,你没事儿,就先走。”
吕寡妇见顾北城语气这么冷,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咬着嘴唇,委屈的看着顾北城,她很想说点什么。
最后因为她怯懦的性子,什么也没敢说,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帐篷。
帐篷外面的人,见顾北城的帐篷里,突然哭着跑出来一个女人,纷纷投来惊讶好奇的目光,等吕春花走后,多少人暗自猜测,顾北城和跑出去的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而顾北城又是怎么把人家给惹哭了?
吕春花不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孙爱珍看到吕春花红肿的双眼,不高兴的皱眉问道,“你怎么啦?谁又欺负你了?整天哭丧个脸给谁看呢!”
吕春花被骂了,也不敢反驳,低着头坐在那里,孙爱珍看了,心里更是嫌弃,她这个儿媳妇就是太窝囊。
忙了好几天的孙师长晚上来看望顾北城,孙师长坐在床边,笑呵呵的看着顾北城,问道,“老顾啊,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
孙师长和顾北城以前也见过面,只是没有深交,这次孙师长被派来唐山,与顾北城熟悉了后,两人谈话倒是比较投缘,连称呼都亲密了不少。
顾北城听了,就笑了,笑道,“比之前好多了。”
孙师长看着顾北城,羡慕道,“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等你回去,你这军衔又能往上升一升了。”
顾北城哪里看不出孙师长的羡慕,笑了笑道,“不过是侥幸罢了。”
孙师长虽然羡慕,但他同时也很佩服顾北城的勇气,因为顾北城的坚持,中央才提前派了顾北城来,不然损失更大。
“对了。”孙师长忽然想到什么,然后问顾北城,“今天哭着从你帐篷里跑出去的女人是谁呀?跟你什么关系啊?你怎么把人给弄哭了?现在外面可是有不少人议论呢。”
“女人?”顾北城懵了一下,随即才想到了吕春花,然后皱着眉道,“那个女人就是我之前救的那个,她来感谢我,来了好几次,我觉得不太好,就告诉她以后不用来了,然后她就哭着跑出去了。”顾北城做出一副无奈状。
孙师长听了恍然,然后道,“你做的对,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对人家女同志名声不太好。”
孙师长又坐了会儿就走了。
吕春花的婆婆也听到了这个传言,回家见吕春花正给两个孩子喂饭,当即厉声斥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外面传的那个从首长帐篷里哭着跑出去的女人,是不是你?”
吕春花一听,吓了一跳,不敢与孙爱珍的眼神对视。
那副心虚的样子被孙爱珍看在眼里,孙爱珍气得痛骂道,“吕春花,我儿子才走了几年啊,你就想红杏出墙了,你要不要脸,你也不看看,就你这德行,人家首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