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家秀兰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跟了你,你现在倒好,吃干抹净不想认了,我告诉你没门!”
吴彩凤冷哼一声,威胁道,“你要是敢不认,老娘就去告你,告你耍流氓,让公安同志把你抓起来,让你去坐牢。”
听了吴彩凤的话,夏爱党也是一脸震惊,忙解释道,“大娘,我和李秀兰同志之间清清白白的,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您要是想告就去告,我不怕。”
夏爱党又把目光转向了一直站在一旁,低着头的李秀兰,眸中满是愤怒和失望,开口道,“李秀兰同志,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跟你妈乱说,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发生过关系?”
李秀兰听到夏爱党的话,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牙齿几乎把嘴唇咬破,她想开口问夏爱党,那天的男人是不是他?
可是李秀兰,心底却明白,那天那个男人应该不是夏爱党,她怕她开口问了,连心底最后的那一点希望都没了,所以她不敢开口问。
李秀兰不敢开口问,一旁的吴彩凤却是忍不住了,直接道,“就前天晚上,我家小兰一晚上没回家,第二天早上回家的时候,头上不但肿了个大包,还跟我说跟你发生了关系。”
夏爱党突然想起来,前天李秀兰跟他说:在小树林不见不散,只是夏爱党已经让孟大姐跟李秀兰传话,说他不会去的。
那天下午下班后,夏爱党就直接骑着自行车回家了,当天夏建业也在家里,他怎么可能会跟李秀兰在一块呢?
夏爱党毫不心虚道,“前天下工后,我就直接回了家,我们军区小院儿的值班战士,还有我父亲都能给我作证,回到家后我就再没出去过,怎么可能会和李秀兰同志在一块呢?”
吴彩凤见夏爱党一脸的愤怒,脸上毫无心虚之色,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
随即把目光落在李秀兰身上,急走两步,来到李秀兰身边,狠狠推了一把李秀兰,骂道,“你个死丫头,你倒是说话呀!你不是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一直跟夏爱党在一块吗?”
“可夏爱党现在说那天他回了家,一直没出去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天晚上到底跟谁在一块?”
面对吴彩凤的厉声质问,李秀兰再也忍不住,哇的痛哭起来,大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天的男人是谁?当时我在小树林,有人把我打晕,醒来之后我就...”
李秀兰说着就捂脸痛哭,而吴彩凤则是一脸震惊,表情僵硬。
最后,吴彩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拍着大腿痛哭,“不活了,让我死了,老天爷呀,你咋不长眼呢?我好好的闺女呀,怎么会遇到那种事儿呢?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呀,以后可还怎么嫁人啊?”
夏爱党看着面前这对痛哭的母女,指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看到满脸泪水的李秀兰,心里还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愧疚,毕竟那天晚上李秀兰是为了等他,才被人有机可乘,但夏爱党并不后悔。
吴彩凤闭着眼一阵干嚎,“老天爷呀,我该怎么办哪,以后的日子没法过啦,让我去死,没脸见人啦!”
上班的时间眼看就到了,夏爱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母女俩,只能叹口气,推着自行车想离开,这件事情他不会说出去,毕竟说出去了,对李秀兰的名声不好。
吴彩凤本来坐在地上干嚎,见夏爱党推着自行车想要离开,却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死死地拽住了自行车的后车座。
夏爱党皱眉道,“大娘,话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您怎么还不让我走啊?”
吴彩凤一脸哀求道,“夏干事啊,我家秀兰若不是为了在小树林等你,她也不会被人玷污了,这件事情你不能不管。”
夏爱党心地本就纯良,加上的确对李秀兰有那么一丝愧疚,闻言叫道,“大娘你的意思是?”
吴彩凤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丝笑来,语气越发的谦卑道,“夏干事,你以前也喜欢过我家秀兰,我家秀兰人长得好,也勤快,虽然现在被人玷污了,但只要你不在乎,没人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了我家秀兰的以后,你就把她给娶了!”
夏爱党吓了一跳,他以前的确是喜欢过李秀兰,可是后来李秀兰渐渐暴露出的一些性格,让夏爱党认清了她的为人,下定决心要跟李秀兰断个干净。
他现在已经不喜欢李秀兰了,怎么可能再去娶李秀兰呢?
一旁正在捂脸痛哭的李秀兰,听到吴彩凤的话,也忍不住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夏爱党。
夏爱党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大娘,这绝不可能,我跟李秀兰同志已经断了关系,虽然她的遭遇的确让人同情,可我是不会和她结婚的。”
听到夏爱党话,李秀兰眼中的那一点期盼也慢慢泯灭,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彩凤听了夏爱党的话,也是一脸失望,却不甘心的道,“夏爱党,这件事情多多少少和你有些联系,我女儿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愧疚吗?”
夏爱党想了想道,“大娘,我姐夫跟派出所的同志很熟悉,你们如果愿意的话,我就让我姐夫跟派出所的同志打声招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