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宗亲因为庄子打了架,就是明天哪个王爷、公主又闹了夫妻矛盾。最近让贤安大长公主最心烦的,就是淑安长公主那个不肯消停的驸马。 淑安长公主还只是怀疑驸马又出轨了,但贤安大长公主却是已经确定了,她昨天和连亭亲自拿到了证据,驸马又在拿淑安公主的钱在外面养女人。 贤安长公主被气的够呛,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上一次也是这样,贤安长公主当初可果断了,直接就开始安排妹妹和驸马和离,撤了驸马一切待遇,要把他赶出京城。淑安长公主一开始也和姐姐说的好好的,一切都听她做主,结果…… 最后先反悔的也是她,坚持了没两天就开始给驸马求情,说什么自己的孩子不能没有爹,驸马已经知道错了,求她姐姐放过她可怜的丈夫。 贤安大长公主:“???”可怜他?那谁可怜可怜你姐姐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差点被你这些破事气到脑溢血?! 大长公主当时就指天发誓,她要是再管这个妹妹,她就是猪! 但…… 大人在这边说话,“小孩”不苦就在那头逗另外一个小孩絮果玩,他说:“絮哥儿,叔叔给你学个狗叫啊。” 絮果:“啊?” 然后不等絮果再说什么,不苦就已经自顾自地学起了淑安驸马的话;“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明鉴,都是那女人勾引我的,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对公主才是真爱,我们情比金坚,请您不要拆散我们。” 是不是很狗? 絮果还没听懂,贤安大长公主已经先笑了,隔空点了点儿子:“少在那儿指桑骂槐。那毕竟是你的姨母,她平日里对你多好啊。”这就是一家人最难的部分,平日里好的时候她是真的好,但气人的时候她也是真气人。 不管大长公主赌咒发誓多少回,再也不管妹妹了,但……到最后她还是无法看着她受委屈。 “这次外室的事,我是想着咱们私下先给处理了,等淑安生完孩子再和她说。”淑安长公主这是高龄二胎,太医本就说了胎像不稳,她自己又是个恋爱脑,贤安大长公主生怕把妹妹刺激出个好歹。 连亭点点头,表示他一定尽力。 等大长公主走了,不苦才诧异问道:“我娘平日里什么都好,但她本质上其实和我那个姨母一样,涉及到自己最关心的东西时总会有点拎不清。只不过我姨母最在乎的是她丈夫,而我娘……”她在乎她的家人,“你好端端地和她参合什么?” 平白无事惹来一身腥。 连亭自然也不是什么大圣人,不苦说的这些他都懂,但他依旧要参合,因为:“这次的外室不能不管。” “怎么?厉害到需要你出手?这是有多厉害啊,她能打过全圈的猪?” “她亲哥是年娘子过去手下的一个掌柜。”事实上,连亭怀疑对方就是京中背叛了年娘子的人之一。他怕有人借着此事大做文章,就进行了提前干预。这几年与年娘子有关的事情就一直没有消停过,此起彼伏的,但都被连亭尽量压了下去。 但毕竟年娘子已经去世三年了,有些事情快要压不住了。 连亭看了眼还没什么都不知道的儿子,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至今还会有神经病觉得,只要找到年娘子的儿子,就能拿到年娘子的泼天财富。这么一个小小的稚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絮果歪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