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高峰期,特别忙的。”
陈溺给了个最晚的期限:“后天。”
夜宵过后,送走了程几何等人,陈溺折转回房间,拉开桌前的椅子侧身坐下。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顺着浴室门缝下溢入卧室,那水声停止后没过多久,房门被从内打开。
陈溺瞥了一眼从浴室中走出的男人,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问:“今天在外面有没有遇上什么新鲜事?”
有问必答黑滋尔:“谷阿羽摔了一跤,程几何推的。”
陈溺:“还有呢?”
黑滋尔想了一会儿,道:“没了。”他俯下身环抱住陈溺,“你没有一起来,我很无聊。”
陈溺话里带刺:“你确定不是没有我更好吗?”
黑滋尔察觉到有所不对,却不知原因为何,不由得紧张起来,同时又在困惑:“你在生气?为什么?”
陈溺:“因为有人动了我的东西。”他握住黑滋尔的手腕,语气之中透着点儿愠怒,“你浑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每一根头发都不例外,不要让除了我以外的人触碰到你,我会嫉妒。”
他的领地意识非常的强,一旦有人或物被他划入的所有物的名单中,就变成了别人碰都碰不得一下的存在。
黑滋尔立刻反应过来,忻悦地凑近陈溺的耳边,“你在吃醋吗?”嗓音压低几分,“我是你的,不会被其他人抢走。”
陈溺直起身,拽住黑滋尔的衣领拉向自己,“以后我在哪,你就必须在哪,没有必要的节日不过也罢。”
黑滋尔委屈道:“是你说我会让你分心,呆在你身边我会忍不住去打扰你,妨碍到你的工作。”
陈溺:“我反悔了。”他拉开抽屉,从中抽出两张机票,“我腾出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出去逛逛,这个月过后,短期之内你就别想出门了。”
黑滋尔舒展眉目,沉声应道:“好。”对于他而言,情人节里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就是这个人类因他而被挑起的嫉妒,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他乐意每一天都围着陈溺打转。
次日晌午,天气略微阴沉。
驾驶座上的司机目不斜视地盯着视野正前方,轿车后排坐着两名容貌出众的青年,其中一人歪着脑袋靠在另一人的肩头,处于昏睡状态之中。
轿车抵达机场,黑滋尔并没有叫醒陈溺,室外的温度偏低,黑滋尔用脱下的大衣裹在陈溺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车内抱出他,又将大衣向上拽了拽,遮挡住陈溺的口鼻。
直到飞机起飞后,陈溺才算是睡饱了,悠悠睁开双眼。
黑滋尔拿着水杯递到陈溺嘴边,“好点儿了吗?”
陈溺吞咽下两口水,润湿喉咙后将黑滋尔的手推到一旁,皱着眉头道:“你也好意思问?”声音很是沙哑。
黑滋尔温声低笑,餍足地说:“你错过了情人节白天的时间,理应在夜里补偿我。”
陈溺轻挑眉梢:“我拿一个月还你一个白天,还不够吗?”
黑滋尔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够。”语落,又是贪婪地侵袭向青年的唇瓣。
“嗯……”短促的低吟从陈溺的喉咙中泄出。
最近一段时间他将黑滋尔给饿狠了,一下子反噬得这么厉害,让他有点儿吃不消。
黑滋尔:“你特地准备的一个月时间,我会充分利用起每一秒。”
陈溺偏过头,哑声道:“再不老实一点儿,你的结婚证就飞了。”
黑滋尔微微怔愣:“结婚证?我们要去结婚?”
陈溺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小小的戒指盒,抛到黑滋尔手中,轻描淡写道:“不然我为什么要特地挤出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世界里有种叫作蜜月期的存在。”
实际上他本人对“情人节”“蜜月期”之类的并不感冒,考虑到黑滋尔在这些问题上相当少女心,让他决定姑且还是尊重一下诸如此类的传统。
欣赏着男人此刻脸上的表情,陈溺勾起唇角,明知故问:“这是我为你准备了半年的情人节礼物,还满意吗?”
黑滋尔收拢五指,像是生怕手中的两只小盒子被人夺走似的,紧紧地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为了呼吸亲死室友》
【世界上最刺激的事是什么?】
肖澜央:意外继承来的家产还没暖热乎就患上不治之症。
【如果亲一下你的室友,你的病就会痊愈呢?】
肖澜央:不瞒你说,这样的室友我一天能亲死好几个。
肖澜央继承了一栋会长高高的大厦,紧接着患上逼人戒掉呼吸的怪症。
先后经历呵气成冰、呼气成火,继而得了冷热交替重感冒,喷嚏咳嗽都会冒出珍珠与小花花。
再后来发现亲一下性情乖戾的新室友就能治病,于是肖澜央决定走上逼人犯罪的道路。
等姚迟一颗心全然锁死,婚戒都准备好了,却发现肖澜央只拿他当用完就扔的一次性感冒针剂。
撩完就准备跑路的肖澜央,被抓了个正着,在姚迟阴鸷地注视下瑟瑟发抖。
“我已经没病了。”
姚迟眼中戾气更甚,一步步将他逼至墙角,嗤笑一声——
“没病就去得病,我给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