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比我玩的更过分的大有人在,你们找我可找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要替陶静报仇,你们找她父母去啊。”
千黛的语气恶狠:“别人父母辛辛苦苦供自己女儿出来上大学,为什么要杀她?陶静现在找得就是你,你别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我们。”
董健好似吞了黄连一样,一肚子苦水没地吐。
他瘪着嘴,抹了把脸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她父母就是蛮横不讲理的人,面子看得比女儿的命都重,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陈辛礼说:“现在不是我们要找你的麻烦,而是这场游戏要找你的麻烦,不管你跑到哪藏起来,都躲不过一劫。”
夏宰道:“有个长得和陶静父亲一样的快递员,上门找我们要东西,就是寄给你的。”
董健哎哟哟了几声:“你们怎么就是转不过弯来呢?他既然知道我在哪,那他可以自己来找我啊。你现在就是把我给杀了,游戏也不会结束,根本就是被误导了!”
陈溺说:“你和我们回去。”
董健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不去,我就在桥洞底下,我哪也不去。”
谁料陈溺当真就那么好说话,听见董健说不愿意跟他们走,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拽住黑滋尔的衣角:“那我们回去。”
谷阿羽诧异:“就……就这么回去了?”
陈溺语气淡然道:“你想和他一起住桥洞也行。”
闻言,其他人虽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董健这一关键人物,却也只好暂且作罢。
他们回到了路上,雪橇车边的哈士奇殷切地站起身,吐舌摆尾,像一个笑痴痴的傻子。
陈溺坐到后排座位最右侧,黑滋尔紧贴着他坐下。
杨贤很是在意地又往河堤下多看了几眼,迎上董健笑呵呵的脸,不知为何,浑身一阵发冷,背后冷汗涔涔。
千黛说:“难不成你是真信了他的话?只要杀了他,游戏就能结束,我们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连想到进入桥洞时灌入鼻中的**臭味,陈溺暗笑一声:“杀了他?你们看到的董健是什么样子,还像是个人吗?”
杀是肯定有办法杀的,寻常的办法不一定能杀得死,董健不是道具,用黑滋尔给他的那把匕首也不一定能起作用。
众人回想了一番,无论是董健现在居住的那处桥洞,还是董健本人,都透着一股子怪劲,具体又说不上来。
安善美犹犹豫豫地说:“我可看他……好像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万一真的是我们被游戏刻意误导了呢?”
柯杰叹了口气,睨了她一眼:“老奸巨猾的玩意,他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头清楚。”
陈溺:“爸,如果是我失踪了,你会怎么做?”
陈辛礼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找啊,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
陈溺说:“那依你看,陶静的父母找到了吗?”
想了一会儿,陈辛礼摇摇头:“不好说,毕竟也没见过他们本人。”
时隔三年,陶静的失踪连点儿水花也没惊起,除了事发后刚开始那段时间,陶静的父母去学校闹了一阵子,经过时间的冲刷,再没有人关注过结局如何。
要不是忽然被卷进这场游戏,恐怕连杨贤也不会想起来三年前学校里还出了一桩失踪案。
人的记忆,搞不好真的只有“七秒”。
雪橇车停下,陈辛礼忽然说道:“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出发,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前因后果,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让伤害你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他停顿半晌,叹了口气接着说:“但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有那么一天,即便是在看不到头的游戏场上。”
陈溺顺着黑滋尔的牵引走下雪橇,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不用担心,我很惜命。”
回到别墅里,谷阿羽又试图与陶静的室友与辅导员联系。
不出所料,陶静失踪的第三天,她的父母找到了学校里,据陶静的室友说,她父母来时行色匆匆,那副焦急的样子不是在作假,恨不得给她们跪下来换取女儿的下落。
而她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手机开着免提,界面停留在语音识别软件上,陈溺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将要挂断通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女生又提出一个疑问。
“你们……到底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溺溺是我的了,谁也不准看。
黑疫医:老大快松手,人已经被你捂到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