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主办官博的这一举动令人大跌眼镜,站队的意图简直不要太过明显。转发了视频不说, 还追加了“转发并艾特三名好友抽奖送道具”的文字内容。
在此前, 尤克特拉希尔官博每天发布的微博, 简直像是一段死程序在负责运作, 看不出背后有人或者团队在运作的迹象。
要么就是看不惯路西巴德尔, 要么就是在无条件支持陈溺所说的每一个字。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 皆代表着游戏官博站到了路西巴德尔的对立面。
陈溺与陈母的视频过程也被周围的人看进眼里, 这件事也很快被有心者发到了网上,团宠的名声再一次打响。
不远处骑在高架护栏上的女人被围观者们逼到自闭, 吓得趴附着死死抱住护栏痛哭流涕,生怕被人推下去。
“跳啊, 不是要死吗?”
“信仰之跃,赶紧的来一个,为斜教献身。”
“没点儿敬业精神, 你这样的是要被开除教籍的。”
其他出现自杀者的地方也大都如此, 旁观者的态度由最初的观望与劝说转变为了不死不休。
得罪了民众, 即便路西巴德尔教团的教员们现在将旧时代的权贵宰杀干净,教会主人也无法如料想中那般坐享其成。
离开地铁站, 陈溺回到车中。
那些鸦群出现在山庄的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陈溺也拿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因为他, 还是因为教会招惹到了游戏主控?
细细想过,又觉得疫医们对他的态度确实难以言表。
没过多久,拥挤的路段被疏通, 陈溺也得以继续前行。
抵达问贤山庄时,天色几近已完全暗下。
下车前陈溺给陈母拨去一通电话,不一会儿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从山庄里走出来迎接他。
陈溺关上车门:“车停在这里可以吗?”他看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那人名叫陆成,是陈父的旧友,同时也是山庄的投资人。
陆成:“随便停,这时候也没人上我这儿来度假休闲。”
陈辛礼朝车窗投去一眼:“就你一个人来了?”
陈溺点了下头。
陈母走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进去说,全在这儿杵着做什么?”她的眼眶还有些微红湿润,看得出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缓过劲来。
途中,陆成对走在身边的人说:“溺溺这一路赶来还没吃饭吧?老余,你抓两只鸡去,一只炖,一只爆炒,再挑几个甲鱼,其他的随便给做点菜。”
那人走了之后,陆成又转过头看向陈溺:“你妈和你爸天天念叨着你,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会遇到什么危险,游戏期间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怕给你添乱。”
陈溺环顾四周:“山庄的封闭性不足,难免以后还会有其他人闯来这里找麻烦,要不你们还是去我那里吧。”
陈母:“你陆叔这里挺好的,人少,清净。”
陈溺直言:“是因为区域人数?你们是生意人,风水轮流转这个理,应当比我更清楚。”进入一间里室后,他被陈母拉着坐下来,把剩下的话也吐了出来:“其他区域的人会往人少的区域涌入,很快各个区域的人口密集度会持平,没必要缩在这里。”
陈父道:“我和你妈是希望你能留下来,山庄这边吃穿不愁,相比起城里,也安全一些。”
陈溺不留情面地掀台:“安全?山庄是个关上门还敞着顶的地方,防不住别人进来,又不方便自己躲逃,面临险境时外援一时半而也很难赶到,和安全搭不上半点儿关系,不要自欺欺人。”
陈父生意场上的伙伴在旁道:“不怪你爸妈不想离开,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们就更愿意和相互之间知根知底的人呆在一起。”
陆成说:“他们也都和你陆叔一样,跟你爸妈那是老相识了,互相照应着,放心,起码不会坑害彼此。”
他们显然是自成了一个舒适圈,这些人惜命,连走出这个圈子的勇气也提不起,甚至下意识的忽略自己眼前的危险。
见他们劝不听,陈溺也不再多费口舌,随便吃了点儿菜后,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陈母作愣:“你不留在这儿?”
陈溺已经走到了门边,他侧过身看了看屋内的人,语气淡淡道:“不了,我一个外人留在这里,怕你们放不下心。”
陈父站起身取下他挂在依靠上的背包:“多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闹别扭,这包我给你放房间里头去,你就先住上……”
他话没说完,便叫陈溺给打断了:“里头是给你们的道具,我劝你们先把这露天庄园整改一下,趁着第三场游戏还没开始之前。”
陈溺离开山庄的时候,留意到山庄外头仍旧停了不少乌鸦,如同在盯梢一般。
这些以前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吉,让人联想到那些鸟嘴医生的存在,终有一日竟然能带给人些许的安全感。
连最初看着让人脊背发凉心里发怵的疫医,也变得比之前顺眼了不少。
陈溺回到公寓庄园后没过几天,程几何也回来了。
据她本人说,她外公和一群老学究呆在一起,还嫌她唧唧喳喳惹人烦,就给她撵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