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楼新月道:“说不定现在你们这群人之中就有狼人,要我们接收你们,那是担着引狼入室的风险。”
沈越:“对,你们人心不正又多嘴多舌,还容易引起内乱。”
鸡崽牌复读机:“多嘴多舌!引起内乱!”
晴晴:“多嘴多舌!引起内乱!”
沈越:“……”
郝梵对陈溺道:“你家的鹦鹉好像特别喜欢学那小伙子说话。”
陈溺新奇地看向沈越,鸡崽比其他同类型的鹦鹉要聪明,会说人话,经常会答非所问的和人斗嘴,但不喜欢模仿别人说过的话。
率领他们来寻求收留的访客又道:“直播间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人命关天的事,你拒绝前也先好好考虑清楚。”
程几何道:“诶,你以为你们是别国难民呢?就算你们是,我们又不是大使馆,没有非得收留你们的义务。”
陈溺听明白了,这是在拿别人手中的票威胁他呢。
他不动声色的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傲睨自若,不以为然地勾扯起一抹浅笑。
双掌撑在餐桌上,陈溺抵开身后的座椅站起身:“就像你们说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那就在让我考虑之前,先借这个机会好好说说清楚。”
抬手在管家肩背处轻拍,陈溺颔首道:“去拿台电脑和投影仪来。”
管家的速度很迅速,陈溺要的东西拿来后,不用他再说该怎么做,他便已经轻车熟路的将一切布置好了。
电脑屏幕画面被投放在观影用的大屏幕上,很是清晰。
“你们拿自己的三票权来做筹码,又想拿其他队伍手里的票权威胁我。”陈溺优哉游哉踱步到荧幕旁,双手负在背后,向其颔首,浮在表面上的浅笑之中带着点儿势在必得:“行,那就交给直播间里的人做决定,看看他们同不同意你们留下来。”
他先是公放了游戏开始的那一个晚上,他们闹着要走的那一幕。
画面里的一众人气势汹汹,难听话也说尽了。
僵站在客厅里的登访者们的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青白着面色的看向投屏。
一人质问:“你什么时候录下来的视频?”
陈溺:“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就是什么时候录的。”
他料定如果自己的计划如期发展,等脱离票选的危险,这些人是有极大可能反悔,倒贴上门。
当时陈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录像功能,他们站在镜头前吵得那么欢腾,愣是没看出来他在录像。
留了这一手,果然没错。
陈溺:“今天你们上门来,说要给我们三票投票权,我是觉得你们的票,在前面这几天就已经给过我们了。”他朝一个人面生的人走去,止步于那人面前,抬抬下巴:“把你直播网站的个人后台里的队伍投票记录给我看看,我放你一个进来,你觉得怎么样?”
听者心动,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手速极快的解开了屏锁。
带他们来的那男人急忙走过来,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暗恨不已地瞪了陈溺一样。
陈溺与其对视,金丝镜框下的眼尾一挑,挑衅地勾起嘴角。
他收回视线,随即又看向程几何:“让他们看看直播间现在的弹幕,我说到做到,旁观者决定你们的去留。”
“他人若同意你们留下,我必将你们当贵客相待。”陈溺撂出这句话的同时,程几何那边已经关掉了视频播放软件,转而打开网页,通过收藏夹跳转到NO.1队伍直播间。
投屏的画面映出被弹幕淹没的直播视频,
前一秒出现的弹幕被新的弹幕遮盖,五颜六色的字符似川流从荧幕上匆匆逝过,
“我命令你们快给我guna!”
“尊敬的访客,我有一句煞笔快滚不知当讲不当讲。”
“亲亲,这边建议您带着来的人一起现场给大家表演一个落荒而逃呢。”
“从前的陈小溺死了,是你们亲手杀死了他,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钮钴禄陈溺。”
“那你们脸皮很厚厚哦。”
“我们队长表示投票警告了,哦,警告的是你们这三支队伍。”
陈溺欣赏了一会儿投影屏上的盛景,垂下头哼笑一声,又转头看向不请自来的客人们。
访客们各个面色铁青,耳朵又被冲上头的血溢出红,红配绿各个似朵花。
陈溺不咸不淡地问道:“怎么样?看得够清楚吗?”
从餐桌旁走过时,陈溺抽走了郝梵手中的一根筷子,又慢悠悠地走到他们之中。
“世道正乱着呢,每天有数不计数的人亡命,怎么就不能是你……”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筷子尖顺势在路过的几人额头上各敲点一下:“你,还有你呢?”
托拜厄斯在陈溺走过去后,站到了他们正前方:“诸位请回。”
在他说话间,索菲娅带领着两队列的女仆,迈着齐崭崭的步伐走入餐厅,横向停在了托拜厄斯身后,转身的动作整齐一卦,灼灼的目光落在访客们的面部。
即便有人还想赖着不走,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真要能敌过这群训练有素的仆人,也不至于会跑到这里求收留。
女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