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知道落脚云阳县的是这位尚书大人的时候,你就天天往县里跑,其实是在打探他们信息?”李绮罗恍然大悟。
秦伀见李绮罗睁大着眼一脸惊奇的模样,失笑道:“何至于这么吃惊,我只是一贯喜欢做足充分的准备罢了。”
李绮罗摇头:“不,相公,我在想,就你这效率还有这揣摩人心的本事,要不是我相公....”
“你就怎么样?”
“我就离你远远的。”像探照灯似的,要不是有爱,谁受得了啊!
庄夫人回了屋里,见庄小姐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
“瑜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娘....\,庄瑜回过头来,娇羞的看向庄夫人:“您看见刚刚出去的那个小相公了吗?”
“你说谁?”
“就是....就是爹说的那个解元。”庄瑜咬了咬牙。
庄夫人看庄瑜这副神色,立刻道:“瑜儿,你....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娘,您说什么呢?”庄瑜忙低下头去。
庄夫人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别想了,我是绝不会让你嫁给寒门子弟的。”她这门亲事,外人看着风光,其实内里多少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老爷似乎越来越敏感,以前的事提都提不得。
“寒门子弟怎么了,爹不一样是寒门子弟?”庄瑜不高兴。
“他是解元又怎么了,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一定会有出息?就算是状元,在朝廷里没人提携,一样是坐冷板凳。再说,他已经娶妻了,难不成你一个堂堂的尚书千金,要屈居在一个贫民女子之下,去给人做小?”庄夫人戳了戳庄瑜的额头。
“那我们家提携不就好了,爹不一样是靠着外祖父家才有的今天?”庄瑜撅了撅嘴:“有妻子有什么了不起,休了不久行了。”
话音刚落,门忽然被一脚踢开,庄尚书正黑沉着脸站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