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消散,鼻尖都是好闻的味道。
很快,胤禛就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舒服了许多。
但头上那两只手还没撤去,他有些不好意思抬头,只是嗡声嗡气的说了声:“谢谢德母妃。”
“不客气。”阎贝继续揉着,心疼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过几年都能当祖父的人,自己酒量怎样心里没点数吗?
“喝不了这么多就不要喝了,你是大清的雍亲王,那大帐里的人除了你皇阿玛、太子爷,你若是不愿喝,谁还能逼你不成?”
逼?
可不就是被逼的!
蒙古那几位世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硬是要和皇子们拼酒,这种事情可不是说他不愿就可以不做。
这里面还隐含了许多政治因素,德母妃一个女人,能知道什么。
心里暗自吐槽自己生母啥也不懂,但也领了她今天的情,所以面上胤禛却是很恭敬的回了一句:“儿臣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