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震惊的眼神,她才又讪讪的说道,“我是说时间不够了,就先这样吧。”
原祚狐疑的看着徽媛。
许久以后,等徽媛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他说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徽媛赶紧摇头。
原祚没有管她,而是继续说道,“我希望你嫁给我之后我们能相敬如宾。”
原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徽媛见状以为对方是需要自己的支持,赶紧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完全同意。
然后便听到他继续道,“不要太过亲密。”
“???”
这是什么怪要求?
刚成婚就要求妻子不要和他太过亲密?
徽媛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原祚则不带感情的说道,“字面意思。”
好一个字面意思,不知道是谁和自己孩子都有了。
撇开晚上的那个明显不正常的表哥不谈,就现在这个徽媛也不觉得有多正常,总觉得他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前一刻还为自己在手臂上割了一刀,现在就又让自己不要和他太亲密了。
也许刚才那一刀也只是出于一个丈夫,一个表哥的责任?或者是像他前两句所说的不想他自己的颜面受影响?
徽媛觉得自己找到其中的原因了,她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兴趣,便十分乖顺的应道,“我知道了表哥,我会时刻谨记的。”
对方如此听话自己本该高兴才是,可是原祚看着徽媛那隐隐透出来的疏离的气息,脸色却一下子就黑了下去,最后他语气冷淡道,“随你。”
徽媛听出了原祚的不高兴,只是她也无心去弄清楚其中的缘由,直接便叫锦绣进来替他梳妆了。
叫人之前她还看着原祚问了一句,“表哥可需要我伺候你更衣?”
妻子为丈夫更衣是作为妻子该有的体贴,有时也可当做夫妻间的小情趣,但原祚看着徽媛仅仅是嘴上说说却连半点起身的感觉都没有时,顿时身上的气压便更低了。
他压着声音咬牙道,“不必,我自己来。”
然后便直接在徽媛面前脱了外袍,又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徽媛一开始还毫不在意的直接看着,等看到对方脱到只剩下亵衣亵裤仍旧不打算避讳一下时,才迅速转过了头。
她用后脑勺对着原祚的方向,说道,“天气冷了,殿下这样换衣服怕是不好。”
“习惯了。”原祚道。
徽媛,“……”
她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最后只能抱了自己的衣服到屏风后静静的换了。
关键是她换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原祚就坐在屏风那一面看着她。
徽媛只能拿着脱了一半的衣服道,“表哥可否往旁边移一移。”
幸好这话说完,原祚便一言不发的移到了外室,徽媛才以迅雷之势换了一身宫装。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锦绣已经在房间等着了。
徽媛扫视了房间一圈,没见到原祚便问道,“殿下呢。”
“刚刚出去了。”锦绣中规中矩的答完又补充了一句,“好像是向厨房的方向去了,应该是让他们去为姑娘准备一些喜欢的早膳。”
锦绣虽然不喜欢原祚,但作为和徽媛一起长大的丫鬟,她自然是希望自家姑娘能够婚姻圆满的,所以话也都捡着好听的说。
徽媛不是很相信这话,但想到他和自己那莫名相似的口味突然又对锦绣这说法抱上了三分期待。
等锦绣替她梳洗好时,原祚果然和厨房的人一起过来了。
只是两人的方向并不一致,由此也让本来怀了一点不可描述的心思的徽媛明白过来这饭不可能是他做的,怕是刚才他去了哪里,然后厨房早膳做好后派人通知过他,所以两拨人才会如此凑巧的几乎同时过来。
即便如此,徽媛看见从食盒里端出来的饭菜时眼睛还是亮了亮。
因为待会儿要去宫中,所以厨房送来的东西都比较简单,一小锅干乾扇贝粥,一碟四个鸡丝汤包,一份果酱金糕,还有酱桃仁等好几份配菜。
这些对于一位皇子来说几乎算的上是勤俭了,但徽媛每样尝了一口之后却顿时明白了东西贵精不贵多的道理。
粥熬得软糯可口,既有海鲜的鲜美,又没有半点腥气,不知是用的什么米,喝完嘴里还一股米香味,至于汤包,则是一口咬下去便全是鲜美的汤汁,里面的馅料显然也是精心腌制过的,既保留了鸡肉本身的味道,但同时又不觉得自己是在吃鸡肉,就连那些配菜也都十分鲜香美味。
等把桌上的东西都吃完了,徽媛甚至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只是感受到自己仿佛紧了一些的腰封,她只能努力吸了吸肚子。
但是在去宫里的路上徽媛还是忍不住问道,“府里的厨子都是宫里出来的吗?”
徽媛想到前两次晚上她给自己送的吃食,有些怀疑那些其实也是他府里的厨子做的。
原祚摇了摇头道,“都是外面聘的。”
徽媛看看原祚,感觉他不像是热衷于吃食的人,那为什么要聘一堆手艺如此好的厨子?
她心头疑惑,但看着原祚不愿意多言的样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