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已然揭开,后路也已然有了定论,现在也不可想着离开了。
既然如此,还是按先前的既定目标走就是了。
现在兴宁他们已经跟石泰谈好了产业转让,一应文书也已全部到位。
兴宁他们回来后不久,石泰也登门拜访了。
石泰一进来,就充分展现了商人本色,见什么夸什么,将沈珏这个大惠巷的宅子夸的跟朵花儿似的。
苏月恒在一旁听着,暗忖,这可真是商人的嘴能吹的天花乱坠,我要是没见过你那码头上的宅子,我还当真了。
石泰今日上门,除了联络感情而外,也是为了跟沈珏谈谈后续款项的到位情况。沈珏答应给三十万两银子,但因着他们的产业大都在京城那边,就是现银也都在京城,因此,到位还需要时日。
对于石泰今天的来意,沈珏当然是尽知的。寒暄过后,也就进入正题:“银子的事情石公子不必担心。我已经使人送信去京城了。知道你这次也是先要去京城,我已经在信中说了,让人届时将银两直接送到你处。”
石泰大是高兴,这也就是沈珏承诺的具体时间了,自己一到京城就能拿到银子。这就让人放心了,京中周旋可是要费许多银钱的。有了这银子,就宽松多了。
正事谈妥,可以尽情饮酒叙话了。
石泰想了想,本着商人与人为善的一面,将铁矿跟那周围的八千亩地的情况给沈珏推心置腹的说了起来:“沈公子,不瞒你说,那铁矿虽然出产还算是可以,但是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你也得打点好。那铁矿在上宜府,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当然是要将上宜府知府雷会民打点好。”
“还有,我朝矿产大都是由朝廷派出的巡检官来监管,这上宜府目前的巡检官乃是方虎,此人可是有来头的紧。说句污沈公子耳的话,他姐姐就是宫中张福张公公的婆娘,虽然在我们看来,一个太监娶老婆也忒假了些。可是,听说张福很是宠那婆娘的紧。”
沈珏丝毫不以为杵的听着,这不值当什么,宫中有权势的太监在京中置宅子养老婆姨娘什么的,他也早有听闻。现在听得石泰这话,沈珏眉目未动,微微示意石泰继续。
“这张福是什么人,想必沈公子是尽知的,我这里不过是多啰嗦几句。这张福乃是内官监的头儿,最是有权有钱不过的。再多说几句,沈公子别嫌我啰嗦,我这次走海运的路子,很大一部分也是走了这张福的路子......”
石泰这次诚意满满,将能透露的都给沈珏透露了出来。沈珏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石泰特意将方虎点了出来,当然是想告诉他暂时不要得罪了方虎,毕竟他还要去求方虎那便宜姐夫的。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这席酒吃的倒也痛快。
一席毕,沈珏有些熏然的往卧房去了。
苏月恒正在房中绣花,确切的说,正在做鞋面。做鞋子,这是苏月恒近些时日学到的新技能。
苏月恒失败过几次后,这次颇是顺利的做了三分之二了。
这是她给沈珏做的第一双鞋子,苏月恒做的甚是用心。从面料选材到纹饰配置,苏月恒都进行了精心的考量。
沈珏进来,昏黄的灯火下,月恒正认真认真的一针一线的绣着,沈珏静静的看了几许,方才抬步上前。
“这是给我做的?”沈珏将月恒手中鞋面轻轻抽走。
苏月恒吓了一大跳:“啊,吓死我了。健柏,你回来了?你回来怎么一点声息也没有?”
沈珏熏然的“唔”了声,低下身去,浑身放松的将头搁在苏月恒的脖颈。
热热的气息萦绕满身,苏月恒轻轻的嗅了嗅,轻声嗔道:“你这是喝了多少?看来,我还得给你定规矩才行,日后饮酒不可没有节制。你现在身子虽然好了,但也还得多注意些才是。”
沈珏适意的听着苏月恒的唠叨,走过去,浑身瘫软的将自己重重的放在苏月恒身上,张开白牙轻轻的咬了咬面前的美玉般的鹅颈。
苏月恒被压的哎哎只叫:“哎呀呀,压死我了。你起来,赶紧起来。受不了了。”脖子也痒痒的难受。
沈珏低低的笑了,冲着苏月恒的耳边低喃:“月恒这就受不了了?那晚上可怎么好呢?”
艾玛呀,不妨这家伙会说浑话了。苏月恒被他那暧昧低语,说的热气渐起。
这沈珏可真是时时给她惊喜。现在竟然还开启了说浑话的技能。
苏月恒轻哼一声输人不输阵:“是你这样压着我难受。哼,晚上,晚上谁受不了还不一定呢。”
闻言,沈珏笑声顿时一滞,旋即大大的笑出了声:“好,那今晚我们就好好试试。看来,月恒之前讨饶之声都是骗我的呢。”
沈珏边说边将人抱了起来。苏月恒急的挣道:“赶紧放我下来,看你这浑身酒气的样子,我才不来呢。”
沈珏笑声熏然:“嗯嗯,那就请月恒帮我洗干净了再来。”
沈珏将人抱进了净室。
方才沈珏回来之时,这边听到消息的魏紫、茶梅就已经将水备好了。总归他们现在是有经验了。但凡傍晚时分,听说大爷从外面回来了,先将水备好总是没错的。
先时见魏紫等人如此积极,苏月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