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聪明的女人,若只依附男人,自然不好,但愚蠢的女人,更不好,所以男人每每希望女人是大智若愚的。我笑看着他,眼里闪出琉璃一样的讽刺:但我不是依附你的女人,所以我必须聪明,要不然……你怎会对我有兴趣?
他怔了怔,眼里的戒备全部消失,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甚是开怀,而我也松了口气,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你如此独特,也许有一天……我会舍弃你成为我的谋士,而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信与不信?他猛然的顿住笑意,深不可测的看着我,问道。
你不会这样冒险,对与不对?我笑看着他,与他的目光毫无恐惧的对视。
你这样聪明,我又怎会冒险呢?笑愚笑,却又转言道:不过……总有日我会将你的戾气磨干净的。
他说话的时候,忽然凑近了我,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警告道:没有女人想从我身边溜走,也没有女人能从我身边溜走,你记住,这是你心甘情愿,届时别后悔,所以如今……可得好好想清楚。
我凉凉一笑,道:那么,拭目以待吧!
他手一挥,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破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我这才倒在椅子上,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而后背,更是早已经湿透了。
跟这样一个人交谈,比当初我单独对着那头白狼时还要恐怖,我咻咻吸了几口气,叫进小帮送我回后山。
我本想自己回去的,怎耐已经没有了力气,只得要小帮准备轿子,送我回去,因为不能让宋唐现呵。
按原路返回,因为做着轿子,既不敢慢了怕拖延被现,又不能快了被现。
我心里一直忐忑,可怎料,越不想生的事情,往往越容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