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那脚蜾还很热,就如高烧人的额头一样,这样揭开了袜子和靴子,虽然疼的死去活来,但过了一会,被这冷气一吹,似乎舒服了不少。
我立刻明白,这脚是需要冰来缚的,就如感冒的人,用冷毛巾敷一敷,不就会减少疼痛了吗?
当下不多说什么,忙戴上手套捧了些雪敷到脚上,这简直比任何灵丹妙药还管用,那撕裂的疼痛立刻减轻了不少。
疼痛减轻了下来,我似乎觉得胸腔的汹涌也没那么难受了,于是把脚上那些雪趴开,免得融化成水会把脚洞怀,也不穿鞋子,就这样让脚裸露在外面,把鞋子外资垫在下面,让脚吹吹风。
靠着树杆,似乎找到了依靠,只等着四娘回去叫宋唐来救我。
也许是受伤过重,眼皮渐渐的沉了下来,我告诉自己不可以睡,免得一会他们人来了,叫我听不到,但我的眼睛却很没出息的越来越沉重,只好睡去。
朦胧中,我身后的这颗树却变成逸华轩内,那颗被我扎着秋千的金桂树,树旁是详和练武的宋唐和小帮,再一旁,是笑语吟吟的聚萍,在绣花的浮萍和四娘,我则在秋千上拿着一本游记在读给他们听。
我的唇角不自觉的一抹微笑,宋唐时而看我一眼,都是笑盈盈的样子。
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才幽幽醒来,现自己刚才又沉醉到梦中去了,可这风来的奇怪,似乎是阴风,还隐含着……杀气?
莫非附近埋伏着人?我被人现了?
天,不会又是摩纳的人,想把我抓回辽国吧?
耳边隐约有嘶嘶声,我一禁起了鸡皮疙瘩,转头一看,只见右侧我懒得去看的那个树洞里,探头探脑的出来一条极细极细的蛇。